夜渐深,月未央,百无聊赖,虽说房间里有电视电脑ifi,但是,此刻的我,却对它们提不起一丝兴趣,我随意的翻动着手机屏,看着自家爱豆的动态。一丝月光探进窗沿直射在卧床上小心翼翼的爬上我的手指,我看的出神。
不知为何,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沉闷,一股无形的压力就像一对棉而蓬的枕头压的我燥热又烦闷,脸上也渐露红晕。正巧,一丝微风穿过纱帐直扑我的脸颊,周围压抑的气流顿然消减了许多。
推开木门,微风吹动着我的睡袍与发丝,发丝根根缠绵,拨弄着我的脸颊,引得脸颊一阵瘙痒,我试图将发丝别到耳后,可发丝却如跳动的小精灵一般,狡猾的很,让我无可奈何。
放眼望去,月亮正高高的挂在天上,月亮周围泛着微弱的红光,薄云为月亮披上一层纱帐朦胧似害羞的小姑娘,点点星光嵌在漆黑的夜空中。隔着稀薄的大气,我仿佛看到如烟的空气在眼前肆意流动。黑漆漆的天空好似离我特别近,近到我可以清楚看到鱼鳞般的云层,但它又好像离我特别远,伸手去够,却什么了抓不到。
小亭就静悄悄的挺在荷花池的旁边,沉浸在这如烟的肆意流动的空气中。旁边的荷花池里,在微风的撩拨下,荷花欠了欠身子,惹的荷叶舞了舞叶茎,波的湖水皱了皱皮肤。
好一幅月夜亭花图!
似是被这风景灌的微醉,我竟有些头昏脑涨。我径直走到亭子里,也许是被这气氛给渲染的吧,我竟淑女起来。我摆了摆睡裙,轻轻的坐到了石凳上,不忍发出声音破坏这静谧的夜。
我刚趴到石桌上,霎时间,周围白烟四起,荷花池的水也异常的躁动,我心里一惊“该不是是我触碰到啥机关了吧,有宝藏要从水里出来?”我连忙起身走到荷花池旁查看水里的情况。
只见从水面泛起的水花一滴一滴凝固,越积越多,最后形成一个水荷花的站台,一阵轻柔的歌声在我身后响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一团粉色的身影从我旁边一闪而过,回神再望去水荷花站台,那抹粉色身影已在翩翩起舞,轻妮的衣裳随着舞姿的变动而在空气中游走,那抹粉色一直背对着我,我只得看到她一身粉色的汉服以及拿发簪装饰过的发髻,身后那抹青丝也随着舞步的变动而随风飘动。
面对这种诡异的场面,我竟没有一丝惧怕,反而觉得一片和谐,我就站在池边静静的欣赏着美人儿的舞姿,不想其他。
也许是被我冷落的白烟的报复吧,渐渐地,白烟越来越浓,周围的一切也越来越模糊,这下我开始慌了,我开始手忙脚乱的摸索着回到房间的路,然而却无济于事,周围一片惨白,惨白到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在晚上,我慌的后背发麻,手心冰凉。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住在清水的别院了,这么晚了,清水肯定在房间,于是我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拼命地嘶喊着清水,可是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急的直冒冷汗,开始拼命地乱跑,不跑我还没有发现,一跑,我更害怕了,这不是清水的别院!我原本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可是,我现在怎么跑,都触碰不到周围任何事物,仿佛我现在身处一个无边无际的结界,没有出口,也没有进口。
就在这时,我发现,惨白的浓烟像是被黑色的光给反噬一样,开始变得混沌起来,又由混沌变灰。最后彻底变成了黑色,浓烟——消失了!
“清水?”我尝试着呼喊他的名字,可是,无人应答。
“嗯?灯?”我被眼前若隐若现的景象给惊住了。
我又仔细看了一会,惊奇的发现,那不是灯,那是大小厚薄不一样的会发光的书,渐渐地显现并漂浮在原本一片漆黑的混沌里,有的书身呈翻开状,有的则合着漂浮在空中,远远望去,越来越多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