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怒欲狂,拳头几乎攥出血来,道“我一时不慎,竟累得你受此折磨,我我好恨!”说话时身上龙火盛涨,黑发纷飞。众人见他如此,皆吃了一惊。
形骸心想“这位川师兄一旦动怒,功力似又有所增长了。”
费兰曲嗔道“你别如此莽撞,我这身衣衫在水下弄脏了,碰巧遇上干净的,就换了一换。”
川谭健闻言一呆,望向形骸,道“师弟,此事可是真的?”
形骸笑道“师兄是一片好心,不过那流浪海神倒并非急色之徒,师姐除了受到惊吓,其余并无损害。”
袁蕴道“行海,兰曲,你二人过来。”
两人遵命,走近这老道姑,袁蕴替两人手腕搭脉,过了半晌,形骸只听她在耳边低声道“到了声形岛上,不得我准许,当众不许使旁门功夫。你那飞鹰剑法与棕熊拳法皆不许显露。”
形骸头皮一麻,暗忖“师父是从何处见到我动武的?又如何知道这功夫名字?”
袁蕴道“你定然在想我如何知道这功夫的?哼,你是我徒儿,我岂能不打听你的消息?塔木兹神功威震天下,我如何能不识得?想不到你竟是他的传人。”
形骸更是震惊,心想“塔木兹大师数百年足不出户,师父竟认得大师的招式手段?她盲了双眼,可比明眼人更为明见。”
袁蕴又道“你不必担心,塔木兹并非邪道,这功夫也并无恶名。但你是我神道教门徒,遇上敌人,一味动刀动枪,成何体统?声形岛乃我神道教根基所在,安全得很,你无需动用这蛮子功夫,亦可安稳太平。”
形骸苦笑道“师父,我这人运气一贯差劲,不知会遇上什么怪事。”
袁蕴道“声形岛本就是古怪之地,与你怪怪得正,也是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