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才素来面爱子,被当众揭了糗事,自是觉得丢脸,先还在高兴他运气好,来谢府的二房真让他好运遇到了谢二,急忙上前拦人,就被谢二当面给戳了心口。
他张口便训了回去,“你一个闺中女子,好奇心那么重,也不怕被人说没规矩。”
规矩
谢元娘好笑的看着他,语气嘲讽,“也不见小爵爷平日里守规矩,今日拿着规矩说事,这不是说笑呢吗”
蒋才反驳回去,“小爷一向重规矩,你一闺中女子懂什么。“
“我是不懂,那小爵爷还是莫和我这不懂规矩的闺中女子说话,我这便告退。”谢元娘耷拉着眼皮,又道,“这里是谢府的后宅,小爵爷是重礼数之人,还是快快回前院吧。”
这人叫住她便是为了吵架的
上辈子不是个好东西,这辈子也不是好东西
蒋才有爵爷身份,谢元娘到底不好得罪他,只能冷嘲讽几句,也不多说,生怕这纨绔翻脸闹起来,还不知道能弄出什么事来,这辈子重生了,谢元娘也不想落的名声不好。
思及至此,还不等抬脚走人,便听到令梅呀然一声,“咦,那不是姑娘的荷包吗”
令梅已经往回走几步,捡起了地上的荷包,谢元娘手摸腰间,暗下后怕,“快拿来我看看。”
接过荷包,翻看里面的田黄还好好的在里面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蒋才这心里正恼着,然后看到那块田黄之后,才记起自己要做之事,“谢二,你会用古文摹印法篆刻私章,帮小爷也篆刻一个。”
蒋才从小被祖父带大,四月初十是蒋老爵爷的寿辰,蒋才平日虽糊涂惹祸,却是个极孝心的,知道祖父喜欢收藏各种篆刻法的私章,昨日在知道谢元娘会古文摹印法之后,就盘算着弄一个。又不好直接找上闺中女子,贴身服侍的伴鹤又给他出主意先从谢家的男子身上下手,这才有了今日到谢府二房一事,却不想好运的遇到了谢二。
谢元娘将荷包绑回腰间,才抬起头,“小爵爷刚刚也说闺中女子要规矩守礼,我一闺中女子,帮小爵爷篆刻私章不合规矩。”
“我不说你又不说,谁能知道。”蒋才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所某之事这么顺利,他心情大好,“明日我就让人把玉石送到府上,你三月底之前给小爷就行。”
伴鹤站在自家主子的身后,就差把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心想我的主子爷啊,刚刚是谁指责人家姑娘不懂规矩这一个眨眼的功夫立马就又求到人姑娘身上去了,谢二姑娘说的话主子爷听不出来,伴鹤一向机灵却听出来人,人就差直白的说主子爷自己打自己的脸了。
这人到是不客气。
即是求人,却先得罪人,不道歉不说,张口一个小爷闭口一个小爷的。
谢元娘原想直接拒绝,不过听到蒋才说私章,她骤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打量着眼前的蒋才,谢元娘唇角微微勾起,“我与小爵爷不熟,亦没有交往过。篆刻私章之事,不能应承小爵爷。”
当面被拒绝,蒋才当场羞恼怒斥回去,“谢二,小爷是给你面子,你真当多大的本事呢,不过是篆刻个私章,便是你现在求着给小爷篆刻小爷也不要了。”
令梅也为自家主子捏了把汗。
这位小爵爷有多嚣张她可听说过,听说有一次在街上被人给了一个白眼,还追到府上去把人家的家给砸了,嚣张又小心眼,又天不怕地不怕,谁敢招惹,便是在街上遇到都要躲着走。
谢元娘可不怕他这目指气使,心知蒋才的软肋,淡淡道,“给小爵爷篆刻私章到也不是不行,只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帮小爵爷了,小爵爷又怎么回报”
蒋才立马问,“你想要什么”
身后侍立的伴鹤抽了抽嘴角,我的主子爷啊,刚刚还挺硬生的说人家求你你都不要了,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