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上课。并且他们再三嘱咐我们节制一点,不要为了贪欢让孩子流产了。我很听话的没有再碰她,我们都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连名字都想好了。”
谢正说完,沉着脸喝了好一会的茶。
陆天择也没有催促他,他知道孩子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不然犯不着那么大费周章地掩盖事实。他开始担心他和本治的未来,如果在两家的监护下都保不住那孩子,凭他一个人,真的能做得比两大家族好吗?
“孩子叫什么?”
谢正搓着杯沿,看着清澈的茶水“太平。孩子叫谢太平。因为本治喜欢喝我家的太平猴魁,她说喝完回家再喝徐爷家的茶,感觉就像洗草水一样。”
陆天择这才知道为什么谢正会拿太平猴魁来招待他,并非是为了嘚瑟自己有钱,而是怀念那个失去的孩子。
他附和道“总部的茶更难喝,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霉味。”
谢正点点头,眼里露出毫不掩饰的悲伤。“她说希望我们的孩子像太平猴魁一样,两叶抱一芽,被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别像她,从小无父无母,在各家寄人篱下,每天都要看别人的脸色。”
陆天择拿起茶杯,认真地品茗了一口,终于体会到了这茶的美好。
谢正“因为两家早就把婚事谈好了,我们也还没有毕业,他们就想着等我们中考完再张罗,免得被别家知道了,节外生枝。本治在我家吃好喝好,可是她却变得越来越虚弱。”
“徐爷认为可能是因为她怀着孕,每天切换性别造成的。为了保护孩子,大人们不让她上学了。我的母亲对此非常重视,怕本治一个人在新家住不习惯,让我们从新家搬回来,睡在主卧旁边的卧室里。”
“我母亲亲自照顾她的一日四餐,还特意去买了黄金肉给她补身子。就连她吃的鸡蛋都是母亲千里迢迢到乡下去亲自选的走地鸡下的蛋。”
“手机、电视、微波炉等等所有可能会有辐射的东西都被我妈撤走了。宠物也被送走了,说什么怕弓形虫感染,会造成流产和畸形。就连我的御狩明白,也被赶到了院子里睡。”
陆天择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谢正也笑了“我每天回家,都觉得本治怀的是熊猫。后来离谱到就连我也被赶到楼下卧室,我母亲说什么年轻人自制力不行,她信不过我。我爸对我妈言听计从,毕竟我妈生过我,她有经验,她说什么我们都得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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