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工夫消遣你!”
说着,还气急败坏地将那金三事连筒装回到了衣袖里。
枉他苦口婆心地说了那么半天,竟是白费了!
三爷又气又恼,喉咙里也是渴得冒火,他抓起身边的茶杯,随意地呷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可还未入喉,他就全吐了出来,“呸呸呸——这是什么茶!这么难喝,叫人怎么下咽!”
他一边怒不可遏地哕吐着嘴里的残渣和口中那一团被这口粗茶给冒犯了的唾沫,一边又以一种不容商量不容迟疑的口吻对吴掌柜命令道“吴老六,我改主意了,今天我要住店。你快去把那红杏飘香居给我收拾好。”
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就像是他三爷正在为自己遭到冒犯的齿颊向对方追索精神损失呢。
柳门三爷的权威怎容得被这么一杯粗陋的茶水给侵犯呢,还是一杯已经凉掉的茶!三爷很是生气,我人还没走呢!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