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清举起剑横在中间。
刘五兰花指笑了笑,很阴柔。
“传言永清公主不喜文,到喜欢舞刀弄枪,今儿一看倒也是真的,公主殿下爱惜玉体,别伤着自个。”
“刘五,你成心挑事吗?”
“公主误会了,咱家也是奉旨办事,这样,咱家今天就给公主一个面子,不跟这丫鬟见识,以后好之为之,带发修行就要有带发修行的样子,别辱没了皇家名声,还有一点请公主记住……从今天起吃素,没有咱家的允许不可离开别院半步。”
“混账,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东厂刘督主,风铃别院以后都归我管,陛下很忙,没时间,全部交给我来照顾公主。”
“归你管,刘五你是想越权吗?这是皇家别院,不是你东厂能管的。”
“呵呵,东厂管定了,没事就在院子里诵经祈祷,别瞎出来转悠,若是被我知道,那你身边的小丫头可就要吃苦了。”刘五有谄媚一笑,“公主殿下玩也玩够了,现在回来了,就好好待在这里,别想着在离开。”刘五命令八名侍卫守在别院,“好好保护公主,每天把公主抄录的经文送到东厂,少一篇全部格杀勿论。”
说完,刘五翻身上马,拉着缰绳,斜眼看着院门口的主仆二人。
“对了,公主殿下,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赵公子很想你,呵呵呵……驾……”
扬长而去。
赵公子很想我?
赵公子?
赵灿?
永清浑身一怔,再想上前,刘五已经离开。
“晚儿,他怎么知道?”
“公主……他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一直待在后宫,没见过他,况且他是东厂的人,我更没见过……他说的赵公子,是赵灿吗?”
永清很是费解。
呀!
枫林晚叫了一声,激动得结巴,“公主……他他他……就是那个守门人,每次开门就是他在守门。”
“你是说赵灿喊的刘叔是这个刘五?”永清一怔,“那么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们当时躲在后宫?”
“应该是,要不然怎么会有木炭。”
“可恶,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永清想了想,“那么说……他也在,就还有机会回去?一定是这样。”
希望再次燃起,永清很高兴,决定在这个别院里一直等下去,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我都等,等赵灿来找我。
东厂刘五的命令之下,刚过的自由没几天的主仆二人再次被约束了起来,虽有公主之名,但从得罪皇上离开皇宫那一天起就失去了特权,只有个头衔罢了。
每天的活动范围也就风铃别院周围。
日复一日,心也静了下来。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永清坐在经书前拿起纸笔开始抄录经文,枯燥的日子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任性刁蛮的性格渐渐的被经文洗礼。
葱郁的树叶变黄,再变得干枯,再到冬天寒风袭来,枯叶缓缓坠落,随后下起了雪。
一转眼已是寒冬。
屋檐下,披着毛茸茸披风的永清站着那里,望着飘落的雪花。
“臭和尚,快滚!再不滚,老子一刀捅死你。”
“行行好啊,我就化个缘,你竟然要杀我。”
屋外传来侍卫的谩骂声以及和尚死皮赖脸的要饭声混杂了一起,惊扰到了院子里的主人。
嘎吱声传来,大门缓缓打开。
枫林晚撑着油纸伞搀扶着永清走了出来,“高侍卫请住手。”永清止住高侍卫,走到前面衣衫褴褛的和尚面前,“给。”递上一个馒头。
“谢谢谢谢。”
和尚抬起头看着主仆二人,愣了愣,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太惨了,我的八千万终于找到了,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