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况,这周曼殊看着也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
他将身子往上移了移,收敛摇曳的心神,好好的自我批评、自我忏悔了一番。
周曼殊让自己去她家里喝茶,只是觉得自己长得像她的一个故人,所以心血来潮,让自己去陪她说说话。而以她的身份,如果随意跟一个男子去外面茶楼喝茶,被人看到,反而可能被议论纷纷。直接去她家里,其实倒还更安全一些。毕竟自己坐在马车里,别说人家不知里面是男是女,估计连里面有没有人都不知道。
而且,在这样的聊天中,周曼殊很有可能谈及一些往事,若是去人多的茶楼,估计倒还不太方便。要是刻意找个封闭的雅座,那只怕更惹人猜疑了。
虽然万一自己去她家被发现,惹起的流言蜚语会更多,但至少被发现的可能性,会小上不少。
而去茶楼,是百分之百要被人看到的。到时候,说不定该有的流言蜚语照样不会少。
又或者说……周曼殊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去她家也好,去茶楼也好,被发现也好,不被发现也好,她可能都无所谓。今天可能去她家,明天可能就去茶楼了,都是看心情的事情。
柳子衿在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些那些,以让自己不会再去想那些不正经的事情。
毕竟脚下的兽毯实在太软,身下的躺椅实在太舒服,周围的香气实在太撩人,在这样的环境里,一闲下来,就很容易想入非非。毕竟,这兽毯是周曼殊穿着绫罗袜踩过的兽毯,这躺椅是周曼殊舒展玲珑娇躯躺过的躺椅,这香气是周曼殊娇俏香唇吞吐过的香气,甚至,这香气里或许还掺杂有她身上独特的气息。
这种环境,对于柳子衿来说,或者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和杀伤力。
他必须做到让自己心如
止水。
不然等下见到周曼殊,肯定会心虚的不行,要是不小心言语上露出破绽,只怕真的会被暴打一顿。
到最后,他干脆念起定神篇里的寂静咒。
这篇咒文虽然没能成功让他在昨天晚上进入定神境界,但此时却很有效的遏制了他缭乱的心扉。
不知不觉,心思彻底宁定下来,即使睁开眼睛,嗅着车厢内的香气,也不会再动什么不正经的心思。
而此时细听车外,忽发现一片安静。而时不时,居然还有不同种类的鸟鸣传来。
他伸手掀起车厢旁小窗的帘子,往外面看了一眼,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马车竟行驶在一条山道之上。
但是这山道极为平整,地面上的石头被削得平平整整,而且山道不陡,仅有一点点上升的坡度。他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这山并不太高,但即使如此,能修出这样一条可供马车驱驶的山道,也极为困难。
这是什么地方?
周曼殊居然一个人住在山上?
他忍不住有些警惕,把放在兽毯上的念力铳拿在了手里。
就在这时,山道前面忽然出现一个大大的平台。
平台旁流水潺潺,青竹丛丛,平台上亭台散立,楼阁零落,而在平台中间一块极为宽阔耸峙的巨大的石柱之上,立着一个小小的亭子。亭子里,一道白色身影负手而立,目光正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正在缓缓移动的马车。
“吁——”
婆婆轻声一唤,那马儿便停了下来。
马车静静停在平台之上,婆婆转身掀起帘子:“柳公子,到了。”
柳子衿重新将铳背到背上,然后穿上鞋子,轻轻跳下马车。
眼前是一个高大牌楼,牌子上写着的是清静院三字。楼牌两旁,是大片值物,将牌楼内的景物遮挡大半。隐约所能看到的,也不过就是刚才柳子衿在马车里看到的那些,流水潺潺,青竹葱葱,以及毫无规律零星散落的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