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椅子上站起来道“上官燕,你别乱说话啊,什么负心汉薄情郎你这是在妖言惑众,你这是在带节奏知道么”
“带节奏是什么意思”上官燕问。
“你别来这一套。你跟我说清楚,负心汉薄情郎是什么鬼谁是负心汉谁是薄情郎了你不能没有证据,就在这毁我清誉啊。”
这话一说,韩昭雪都忍不住拿白眼翻他,周曼殊也默默低头,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
上官燕更是“呵呵”冷笑两声,然后道“行了,别装腔作势欲盖弥彰了。本来我都不想说的,你非在这磨磨唧唧搞东搞西,非要让我把什么都说出来。我告诉你,我不管你对杜若惜做过什么,也不管你们等会儿见了面怎么吵怎么哭怎么闹。反正你得跟我去见她一趟,把话说清楚,了了她的心结也好,让她心死如灰也好,反正你得给她一个交待。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打抱不平,你的侠义之心上面是安了个猪脑子么”柳子衿很无语的问。
上官燕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韩昭雪道“别吵,别吵,有什么事情,等子衿见了杜若惜,不就一切都清楚了么现在在这里吵,有什么意义呢”
“我跟杜若惜什么都没有。”柳子衿郑重声明。
韩昭雪道“我相信你。”
不过那眼神,明明是要吃人了。
周曼殊抬头看他,也是一副小女人般的幽怨。
柳子衿怒了,双目直视上官燕“我这就去跟你去见杜若惜,但是,如果事情不是你编造的那样,你就给我等着吧。”
上官燕一点都不怕“我等着,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于是两人气呼呼一起出了院子。
上官燕在冰马铁道站雇的马车还停在院外,两人一起坐了上去。
“为什么要诬陷我”柳子衿怒
问。
上官燕冷冷道“我没有诬陷你。”
“我跟杜若惜又没什么,她怎么会哭着求着要见我”
“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杜若惜。”
“真哭了”
“废话,我还能编瞎话”
柳子衿顿时纳闷起来,这不对啊,不应该哭啊。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巡捕司大牢里,杜若惜一身红衣,坐在床前,轻轻念着这首词。
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深情、凄惋、遗憾。
飞久的鸟儿渴望有一棵树,杜若惜亦已飘零久。
十年前从京城匆匆逃离,随后便是一路的奔命狂奔,天下之地,没有容身之处,天下人之多,竟没有一个可以依赖和依靠。
而五年前返回京城,隐姓埋名,改头换面,孤身一人,提心吊胆,做着更加提心吊胆的事情。
风尘之中,见惯人前笑人后哭的场景,更是感觉到家的可贵,更是想要有港湾可以停靠,有人可以依赖。
终归还是一个弱女子。
世间男女,会动情之后,皆盼望有个好伴侣。
然而不同于男人想要娶个媳妇,女人找男人,是真正交付一生的。
烟花之地,多是风流滥情薄情人,杜若惜最讨厌那种人。
包括那些看着一本正经,实际上却今日睡阿春明日睡阿香的读书人们,更是叫人觉得恶心。
于是三阙长相思,打动她的心。
她何时见过如此痴情的男人
从未有男人,会将对一个女人的思念,如此大胆,抠心挖肝一般,堂而皇之表达出来。
这相思虽不是对她,却让她心脏砰砰跳动。
而那首侠客行,又让她看到那痴情男子潇洒凌厉的一面。
而刚刚她念的那首春日宴,更是彻底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