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一阵男女苟合的淫荡之声从紧闭的房门内飘出,黑衣人听了,内心都是一阵酥麻。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果断敲响了房门。
“谁啊?”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正在兴致中的太师,停下来怒斥道。
“府吏,有要事禀报太师!”门外府吏看着房门,心中忐忑。
“老夫已休息,明日再报!”房中太师大为恼火,不耐烦道。
“不要……”房中又接连传出翻云覆雨之声。
黑衣蒙面人思量了片刻,再次壮了壮胆,敲响房门,道“此事关于那大胆贼子——吕方!”
“嗯——”但闻房中男女之声停了住,一声沉重的闷嗯声传来。
片刻过后,房门打开,只见太师衣衫不整,脸上带有不小的愠怒……
自那日吕方被仗责丢出城门之后,太师便派人暗跟着盯了上去。听说吕方跳崖被清虚观弟子所救,成了清虚观厨房的伙夫,太师也就松懈了下来。
清虚观虽有些神秘,哪怕就连当朝的南轩皇帝,都不愿轻易去招惹。但一个伙房杂役,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太师还真没再把他放在心上。
“那个伙房杂役,怎么了?”太师不耐烦地问道。
黑衣人把头一低,凑向前弯腰道“贼子吕方,本在清虚观厨房,但今天忽然被外出归来的空虚道长,收为了关门弟子。并且对他极其优待,好像还专门传授了高深的功法。”
“关门弟子?高深的功法?”太师忽然眉头一皱。心中有了一丝不安与担忧,一些不快流露了出来。
“快去传我侄儿刘泰来来!待我回房更衣,我要将此事连夜禀明圣上。”
太师说罢,跨步回厢房,穿整衣服之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内。
片刻,刘泰来到了太师房门前,敲了敲门,推门而入。见了太师,行了一礼,道“叔父,夜传侄儿可是有何要事?”
“你还记得那与你我交恶的吕方?”太师看了眼刘泰来,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令他很是不满意。
那日殿试笔试过后,刘泰来在他叔父的操作之下,成功拿到了吕方的试卷,让他成为了状元。
之后,由于南轩国主不理朝政,刘雄又暗中操作,封了刘泰来很高的官位。
现在来往太师府中,与他共商大事。
“那书生气焰嚣张,侄儿怎会就忘了!”现在提及到吕方,刘泰来已是满脸的轻狂与得意之色。
毕竟往日在会试与殿试时,他受了吕方不小的气,现在他成为了人生的赢家,不免骄横,又道
“那日被仗责五十,他遍体鳞伤,后又被丢出了城门,只怕此刻不是喂了狼就是遭了虎豹,应当是早已身死!”
太师瞄了一眼他那毫不掩饰的傲慢神情,心中本来就不快,此刻怒从中来,喝斥道“你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也!”
正在得意忘形着的刘泰来,忽然被叔父如此毫不留情面地训斥,脸儿立马就僵硬了。很是难堪地说道“叔父,为何如此斥责侄儿?”
“教了你多少回?做人要深沉!凡事要放心里面,你总是这般肆无忌惮地敞开心思,只怕迟早还要给我惹上祸事!”太师严厉训来。
刘泰来立马敛容,委屈道“我这不是见没有别人,在叔父面前,侄儿是不想伪装。”
只见太师摇了摇头,再观了刘泰来一眼,道“如果不是家里就你一根独苗,我是断然不会把你留在身边。日后人前人后,你可要学聪明点。叔父偌大个事业,得来不易,我可不想往后还拱手让于别人!”
“叔父教训的是!”刘泰来谦恭起来。
“你是不知,那贼子近来的情况,怕是有可能要翻天了!”太师斥完刘泰来,心中怀有一丝不安道来。
“还请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