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大军全军覆没的事,咱们还有后退的机会,可这两人损失四十万草原勇士,却是把咱们送上了悬崖,若是咱们攻不下云中城,东部草原会发生什么,想必你们会比本王更清楚,该如何做,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别以为这事情只是本王一个人的事,咱们都是系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本王若是出了事,你们也跑不掉。”
也许是左贤王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一众将军终于意识到这次攻秦似乎和以往不同,沉默片刻之后,一众将军终于开口。
“大王,左霸和左屠两人丧军二十万,此事罪责必须归在两人的身上,他们身为领军大将,导致我军损失如此严重,不能因为他们死了此事便算结束,必须要追责到他们的家族,我建议将他们两个抄家,家产用来抚恤战死在战场的草原勇士。”
“没错,他们两的家产若是不够,军中可以再出一部分,我们也可以再捐一部分。”
“左霸和左屠两个人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处理的结果可以先在军中小范围公布,具体的处置可战后再论处,现在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攻打云中城。”
“从左霸两人先后在云中城损兵折将的情况看,如今的云中城相当不好打,咱们若是再以旧眼光去看待,肯定要吃一个大亏,只是如今云中城方圆百里范围内,几乎让秦军清理了一遍,云中城的消息咱们是一点也不知道,我心里总有些慌。”
“我也有这种感觉,如今的云中城绝不是那么简单,很可能已经不是蒙恬在做主,我每年都和蒙恬有过交手,这不是蒙恬的作战风格。”
“我们现在只知道是一个叫白起的秦将带人先后灭了左霸和左屠的军队,可白起究竟是什么人我们却一点信息都没有。”
“大王,我觉得咱们必须要动用云中城中的底蕴了。”
“那些底蕴可是咱们用来攻破云中城的底牌,现在只是为了探听一些消息便动用他们,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
“咱们都是老将,该知道打仗就是知己知彼,现在秦军对咱们很了解,可咱们对秦军对云中城却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仗还怎么打?”
“区区云中城,弹指可灭,用得着了解吗?”
“弹指可灭?你怎么还有这种肤浅的想法,真这么简单,左霸和左屠便不会在云中城损失这么大了。”
“我赞成动用底蕴,必须要知道云中城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否则我感觉我们要在云中城吃个大亏,我们已经损失了四十万勇士,再也经不起这么大的损失了,咱们的主要力量不能用在云中城,主要还是要防备神殿和铁木镇。”
“搞清楚之后呢?或者说搞不清楚呢?”
“不管搞清楚还是不搞清楚,云中城这次必须要攻破,否则我左贤王大帐便危险了,以后东部草原谁还会把我左贤王大帐放在眼中,此战咱们必须要胜,我建议召集一百万大军做先锋直接碾压过去,再召集一百万大军备用。”
“只是一百万的还没什么,若是召集两百万大军的话,对咱们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现在不是负担的事情,是咱们必须要赢得这场战争胜利的事情,这是关系我左贤王大帐生死存亡的问题,在这个时候,我觉得咱们就不要盘算那些小九九了,咱们必须要团结在一起,凝聚一股力量,攻破云中城。”
一众将军你一言我一语出谋划策,这些草原将军虽然在战略谋划上比不上蒙恬等人,但也都是经常打仗的,对于时势的把握很是不弱,很快便梳理出了对付云中城的方略。
左贤王听着众将纷纷开口,脑中原本因为左屠全军覆没带来的恼怒已经消失,他脑中的思路也渐渐清楚起来,最后抬手道“动用云中城的底蕴,必要时候可以动用最高的底蕴,不惜一切代价
搞清楚云中城发生了什么,再持左贤王令再征集一百万大军,随时听从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