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了,我乃是真心实意,初时何公子的琴声圆润清脆,让人沉醉不已,可见何公子造诣之深。”
何尚明显一愣,转而叹声道“陈待诏羞煞我也,还谈何造诣,那‘阳春白雪’在下本还自信不输于任何人,却没想到最终却连曲子还未弹奏完毕就已输了。”
“何公子不要灰心,其实你未必不如那吕辰逸,他只是取了巧而已,若是正经比试,谁胜谁负还未可知呢。”
其实应该说吕辰逸是作弊了才是,他的那种方法明显不是正道。
“此话何意?”何尚一脸懵逼,他到现在还不知自己到底为什么输了。
“你们二人比试的时候我便已经看出了端倪,”看他一脸不解的样子,陈思烨耐心给他解惑,“那吕辰逸手法时快时慢,几乎已微不可查,但也是这潜移默化当中,打乱了你原本的节奏,故而会让你觉得越来越难弹奏。”
听了他的话,何尚恍然大悟,怒声道“我说那时为何总觉得有些怪异,怎么弹都感觉不对,到后来愈发难以为继,原来是他在捣鬼!”
“主要是你心思不定,这才轻易被他所影响。”
陈思烨谆谆教导,侃侃而谈还有人捧场的感觉叫他很是过瘾。
沉默了一会,何尚忽而站定对他施了一礼道“多谢陈待诏出言指点,在下感激不尽!”
自从当了这个翰林待诏,陈思烨总被叫作陈待诏,若是年龄相差大些的那就罢了,但他和何尚年纪差不了多少,却也这么叫他,实在是不习惯的很,便摆摆手道“不必陈待诏陈待诏的叫我,咱们年纪相仿,你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叫我陈兄烨兄都行。”
其实何尚已经有二十多岁了,陈思烨这么说倒是占了人家的便宜。
“那烨兄!哈哈,烨兄还真是好相与。”
陈思烨也是嘿然一笑,不过他忽而想到,难道何尚等他就为了说这事,应该不会吧?
于是他便直接问道“对了,刚刚尚兄可是在等我?”
何尚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被烨兄看出来了,实不相瞒,我却是在等烨兄,其实是有一事相告。”
“本来我还有些犹豫,但此时定要告诉烨兄这件事。”
陈思烨好奇道“是何事?”
何尚扭头看了看四周,这才神神秘秘的附耳低声道“太子殿下欲对烨兄和平乐郡主不利,烨兄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一听这话,陈思烨顿时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李润泽都已经被禁足了还贼心不死,也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
不过也难怪刚才见何尚一直犹犹豫豫,这话可不是能随便说的。但也可看出何尚这人不错,只是跟他一面之缘都愿意等他这么久提醒他。
于是他当下正色低声道“多谢尚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转而又问道“不过尚兄是如何得知此事?”
何尚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因我祖父是太子太傅的缘故,我与殿下自小相识,也较为亲近。”
“原本殿下待人很是和善,温文尔雅,君子之风甚足,但近些年来,却不知为何性子变了许多,不仅做事不计后果,也变的狠厉许多,对下人动辄打骂,还听不得人劝说。”
“原本殿下与我无话不谈,现在却也事事瞒着我。这事乃是我昨日去看望他,他说漏了嘴我才知道,似乎还有武国人参与此事当中,烨兄定要多加小心。”
陈思烨不由大皱眉头,这李润泽是想搞什么?竟还勾结武国人?太子不想当了吗?
“多谢尚兄,尚兄将此事告知于我,想必也是担了极大风险,你也要小心,若是你与我同行这事传到太子耳中,怕也对你会有不利。”
何尚摇了摇头道“无妨,殿下不会对我怎样,随后我再去劝劝殿下。且烨兄是我大季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