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忙吧!”
估计去哄那个狐狸精了,为个女人一点正形都没有了!
金曾曜一看他的神色,便笑着说“年轻人嘛!咱们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应当理解。”
“我年轻的时候可不像这样!”池万锦冷哼一声。
金曾曜叹道“那是咱们年轻的时候没遇到这样的人,上次风凌跟她求婚,我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幸好她没答应,否则的话风凌娶个这样的回来,我简直是……”
他没说下去,神情表达的却比说的还要声动。
池万锦气啊!现在他就是那个倒霉催的,眼看儿子都开始顶撞他了。
金曾曜低声劝道“咱们竞争归竞争,这么多年也是一路看着对方走来的,这件事你还是早做打算,等漠洲陷的深了,非要娶她回家,你能不应吗?你又怎么不应?”
没办法,金风凌那边屡屡受挫,他这老头子不得不出手帮忙,只要池漠洲和甄蕴玺一分开,他就让儿子赶紧把甄蕴玺娶进门。
池万锦听的心里一寒,是啊!如今一个剪彩他都没能拦住,将来如果池漠洲非得娶她,他能拦的住吗?难道真由着他把这么个声名狼藉的女人给娶回家?
绝对不可能!就算他死了也不可能!
金曾曜看着池万锦的神色,又道“你可别想等着他把那个女人玩腻就甩了,我看这根本就不太可能,你瞧瞧那个裴少,也是一表人才的吧!这么多年他腻了吗?还不是死活要娶她的?现在你看他死心了吗?娶别人了吗?我想要是甄蕴玺肯回头的话,他多半还是会娶她的吧!”
这话简直说到池万锦的心里去了,眼看现在池漠洲一给就一亿的零花钱,这绝对不是正常人干出来的事。
金曾曜一脸同情地说“早做打算吧!”
房间里的池漠洲见时间已经不早,轻轻地推了推她,说道“酒会要开始了,起来准备一下。”
“哦!”甄蕴玺睡的迷迷糊糊,坐起身去拽衣服,结果拽了半天拽的是床单。
他有些无奈,将衣服拿过来帮她穿,她倒是配合,没费多少力气,但是总给他一种给小孩穿衣的感觉。
穿完衣服,她总算清醒了一些,自己在那儿一声不吭地画妆,看起来好似默默承受多可怜似的。
他站在一侧沉默地等着,她画好眼影撅着嘴说“要不你先下去,我画完就下去,你杵在那儿,我眼线都画歪了。”
“不用着急。”他看眼时间。
不着急还在那儿戳着?她的嘴撅的更高,她一边扫着腮红一边碎碎念,“你爸爸不喜欢我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非要让我在他面前晃,找不自在,你说他要是被气急了对我动手,你能把他怎么样?”
他也不欲解释,只是说道“你再叨叨,嘴要画歪了。”
她闭起嘴巴瞪他一眼,风情无限。
两人赶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作为主家,其实已经晚了。
池万锦一看到穿着艳丽的甄蕴玺便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够张扬吗?非得穿这么惹眼的颜色才有存在感?又不是结婚,还换什么衣服?
他哪里知道她的衣服都是他儿子给的。
池漠洲带着甄蕴玺招呼客人,俨然一副携未婚妻之感。
甄蕴玺刚睡醒,没睡够,虽然仍旧艳丽无边,可浑身懒乏,只是带着微笑跟在他身侧,并不说话,安静的如同一只美丽的花瓶。
金曾曜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观察着这一切,满意地点点头,刚刚和池漠洲参加了奠基仪式,没见一点骄纵,如此沉的住气,令他非常欣赏。
他哪里知道,甄蕴玺就不想去参加什么奠基仪式。
酒会的气氛一直很好,陪着池漠洲应付了一圈,腹中已是叽咕地叫,他哪里还好意思让她陪着,将人按在偏厅让她吃个够再回来,本来就心存怨念,再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