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阳侯府的人很多,这是夏清平的娘家人。是原主沐长歌从出生到现在,却很少回来。这是云初初觉得对方最智障的地方。
如此显赫的身份,不好好地加以利用,还让自己的父亲惩罚自己去住了三天的破临园,真是让人费解。
手里抱着碧华楼的好酒,一路上得固阳侯府的台阶。
固阳侯府的房门大开着,舅舅的大儿子夏于渊正要出府。
府门口,撞上了云初初。
当然,对方眼睛里,也只知道这是表妹沐长歌。
“长歌妹妹,你……回来了?”夏于渊站在石阶处,目光明朗,充满笑意。
云初初微微一礼,和乐道,“表哥,这是去哪儿啊?”
“出去寻药。”夏于渊不隐瞒地实话相告。
这位夏于渊,是舅舅夏郁晨的长子,本人比较踏实安分,但很有担当,责任感重,是一个妹控。对待底下的人十分和善。
书里,他常常为了家里的事儿奔波。而按照时间来看,这次夏于渊要忙的,就是自己亲妹妹夏潇潇的婚事儿。
这郡王府的老郡王看上了成熟稳重的夏潇潇,想着郡王府的世子贪玩好耍,便期待对方能够嫁过去做儿媳妇,平日里管一管自己的儿子。 但是几日前,听说这郡王府的世子在见到夏潇潇的第一眼后,就任性发脾气。当时脾气太大,脱手的一个茶杯,伤了夏潇潇的脸颊。
登时就毁了容。
夏潇潇本人隐忍不发,但是回到府中,却伤心了几天几夜。这夏郁晨的夫人罗氏心疼女儿,希望女儿能够恢复容貌,所以三天两头地让自己的儿子夏于渊想办法。
这不夏于渊得了好友,也就是工部侍郎的小公子扶央的建议,打算去找一些医术高明的江湖郎中,来给妹妹看看。
可是路途遥远,要去就得有所准备。
云初初想着,他一定是为这事儿忙活来着。
“于渊表哥,潇潇姐姐还好么?”
夏于渊叹了口气,“哪里能好,整日因为脸上的伤不敢出门?”
云初初替其担忧,忍不住问道,“潇潇姐姐,现在在哪儿?”
“独自闷在房里,也不说话。”夏于渊提起此事儿更加失落。
“那世子来看过潇潇姐姐么?”云初初这人好打抱不平,故意调侃了一句。
夏于渊脸色一暗,四下观望,谨慎小心地提醒道,“长歌妹妹,这话可不能胡说。”
n底是那世子作的孽,他毁了潇潇姐姐的容,还不应该亲自上门赔罪么?!”沐长歌拢着袖子,装作愤怒。实际上,她知道,这事儿另有隐情。
然而夏于渊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长歌妹妹,你知道的。世子咱们怎么得罪得起,况且世子爷也不是故意的,难不成要让父亲为了此事儿,同郡王爷翻脸么?”
沐长歌的舅舅夏郁晨同郡王爷曾经同上过战场,二人也算生死兄弟。这儿女间的事儿,虽然复杂,却到底不能影响二人的感情。况且世子年幼,比夏潇潇要小那么三岁,处事儿自然不如夏潇潇成熟。
伤了人,不敢来见,也实属正常。夏郁晨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没曾怪罪。倒是老郡王比较自责,隔三差五,就要找些大夫过来给未来的儿媳妇夏潇潇看看病。
可惜,事与愿违,没有什么用。
夏于渊还是得四处想办法,“好了,长歌妹妹,表兄还有事儿,这次等表兄办完事儿回来,再好好地同长歌妹妹叙旧。”
云初初不耽误他的时间,点了点头,“好,表兄赶紧去吧。”
身旁的小厮挑开车帘,夏于渊匆匆进车,离开了固阳侯府。
云初初进门,由小厮带进了院子里。不过她第一时间就去找言平姨娘喝酒,是以做事比较专注。
婢女黛黛跟在身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