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一些,“没有多少时间磨蹭,所以苏妃娘娘一定得赶紧考虑。不然……苏妃娘娘或许会和二殿下一起……一起走进天牢?!”
“你……”苏妃气地站起来,手臂用力一指,“沐长歌,原来你是憋着这一出呢,所以你今日来见本妃,就是要撺掇着本妃和你欺骗陛下么?”她一句又一句的,目光冰冰凉凉,话里赶话,部都是火气。
可云初初坐得端端正正的,快快乐乐喝茶。末了,再问了苏妃一句,“娘娘欺骗陛下的事儿还少么,当初出冷宫,后来又骗得陛下的赏赐?这些事儿,陛下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不想办法,必定会出问题的。这件事儿,娘娘可要想好了?”
“沐长歌,你……”
“苏妃娘娘,若你不答应我,等长歌出了这个院子,说不定你以后想做的事儿,都没有机会了。所以……”云初初点了点,如距地目光里透着冷意,“不过娘娘帮了我,你想要的一切,便近在咫尺。”
苏妃内心深处对云初初是佩服的。虽说嫉妒也是正常,但是今日这话,挑得如此分明,她不说,反倒没什么用了。
“好好好,沐长歌,本妃答应你了!”苏妃娘娘温文儒雅地说了一句,心情沉重,无法形容,然则内心深处,莫名痛苦。
同时,她又挺憋屈,想着这件事儿,心中就无不烦闷。
不过,这云初初所言,她记在了心里,临走的时候,还问了两句,是不是真的。
云初初抬起下巴,孤傲地笑了,“苏妃娘娘帮了我,那么日后少不得的好处!就连这未来的储君之位,也必定是二殿下的。”
就在当天,苏妃娘娘就被太医诊断出大病。可以传、染人的。这二皇子墨长迎素来孝顺恭敬,听了这话,直直冲进寝宫,后来被苏妃娘娘抓着,让他陪着自己。
故意游说二皇子墨长迎,随后又下了yao,墨长迎被自己的母亲留在了院儿里,苏妃以二皇子生了病,不得上朝为由,敷衍了皇帝。
后宫闹出了这样的事儿,皇帝倍觉奇怪。云初初知道势必会牵连上郡王世子南清悦,特地也给南清悦下了yao。
一晚长了很多红疹。
可把老郡王吓了一跳。
郡王世子南清悦得知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也不洗马了,也不出门了,就只把自己关在家里,随便随便打发算了。
云初初心知肚明,坐在凳子上,望着那虚弱的人,目光里都满是羞愧。
她也心疼,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闷坐着喝茶,“清悦,你肯定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过敏了,所以才会这样?放心……到时候要再不好,我就去给你找大夫?”
“长歌,你等下?”南清悦坐在chuang边,郁闷地踢脚,“如果我现在不出门,你还会来看我么?”
“当……当然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忘记,不来看你的。”云初初那双灵动的眼睛,像带着无数星辰,明亮中不乏温和。可放在身前的两手,却无不慌张。
这事儿是她故意的,她又怎么可能忍心不来见他?另外,以往原书中,太子殿下身旁的人就是利用这点儿,让世子南清悦也背上了党争的嫌疑。此番她用这个计划,就可以避免南清悦不被人冤枉。
毕竟……他自己也和苏妃娘娘生了同样的病!
大家一致怀疑,后宫有人动了手脚。皇帝睿智又多疑,心里思量着,就会想,是不是太子殿下还有余党作乱,故意如此。毕竟二皇子墨长迎有可能成为日后的太子殿下。
这么一哆嗦,皇帝便令云初初进宫。
书房里头。
内监研墨,檀香氤氲的房间里头,光晕迷离。
透过那寥寥的烟雾,皇帝打量着坐在那儿,大气都不出的云初初。
格外好奇,又格外诧异。
“你这丫头,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