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伸出一根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纸笔。
写完后,沈暗恰好端着清粥走进屋内,看见舒乐醒了,面上浮现一丝惊喜“你醒了?”
“你来的正好,去拿纸笔来!”钟灵开口吩咐。
沈暗赶忙放下手上的粥,转身又走了出去。
舒乐看着桌上那碗白粥,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伸手正要去端,却被钟灵毫不客气的打了一巴掌。
“没见着还冒着热气嘛?且等等!”
沈暗回来时便瞧见舒乐趴在桌上,眼巴巴的盯着那碗粥瞧,心下一软,将纸笔放下,走到她近前安慰道“待会便好了!”
沈亦迟出现在门外“灵儿,出事了!”
“我待会再来看你!”钟灵对着舒乐开口,跟着沈亦迟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二人,舒乐想起昨夜的事,不由窘迫。
拿起纸笔写到“我听说,你打伤了昨天那个人?”
“能饶他一命已经算他命大。”沈暗冷冷出声,眸中的寒气看的舒乐怔了怔。
“以后在外若是想要出门,记得叫上我一起!”沈暗端起碗,盛了一勺,往舒乐嘴里送去。
粥已经凉透,舒乐张嘴接下,不自觉便红了脸。
“你再吃些,我晚些再来看你!”沈暗说罢,站直身子。
舒乐有些焦急,好容易钟灵走了,原以为能同他多待片刻,谁知这呆子竟这般不解风情,伸手拉住沈暗一角衣袍。
沈暗低下头“怎么了?”
舒乐赶忙松开手,摇了摇头。
沈暗只当她是昨夜被
吓坏了,放缓了声音道“你放心,这外头有许多人守着你,定不会再叫旁人有可乘之机!”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舒乐看着碗里的粥,低下头笑得不胜娇羞。
前院,钟父坐在正堂上,面色阴沉,看见钟灵来了,沉声道“小五来了?坐!”
钟灵和沈亦迟在钟父下方坐下,钟灵皱眉道“出什么事了?讲您气成这样?”
“早上有人来回禀,昨日石福连夜出府,找上了赤炎的人!”沈亦迟淡淡出声。
“赤炎?蛊?”钟灵瞪大眼睛。
钟父怒而拍桌“老夫活到这么大岁数,如此奸邪之人还是头一次见到,明的不行便来暗的,他这样的,也能做成漠都首富?”
“靠女人发家的,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钟灵冷笑。
门外,沈暗跨步走了进来。
“见过主子,二位将军!”
“快坐下罢!”钟父挥了挥手“既然那石惊天不仁义,我们也就不必给他留情面了!”
“将军放心,我已经派人等在石福必经的路上,只等他拿了蛊虫折返。”
昨夜到现在,也过去不少时辰了,钟父一刻也等不及,当机立断道“走,去等着他!”
说罢,跨步走了出去。
钟灵知晓她爹的脾性,此刻恨不得找石惊天对峙,能隐忍不发已经不易了,此刻若是拦着他,只怕后果严重,于是也站了起来,叹息道“罢了,去等着罢!”
正要往外走,沈亦迟却一把拉住她,将人带到眼前,钟灵忍不住皱眉“你要做什么?”
沈亦迟缄默不语,不知从何处拿了个纱帽,戴在钟灵的脑袋上,将人盖了个严实。
“盖住你这张脸,免得你不安分!”
听出他另有所指,钟灵登时涨红了脸,伸手想要将纱帽解开,却发现沈亦迟给她系上了一个死结,费尽全力也不能解开,一气之下便想要撕了挡在她面前的那层纱。
听见沈亦迟悠悠道“上好的料子,费了我五十两银子,你也知咱们如今手头不宽裕,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