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郊劳心劳力,为的就是做出破解瘟疫的方子,而你这些天每日珍馐玉盘,过得好不惬意,现在本县主要去王府安静的钻研药方,可你竟然在这路上阻拦我还辱骂我。
骂我也就罢了,我可以不计较,但你多阻拦我一时半刻,便会让更多的人受苦或是死亡,不知道汪小姐是安的什么心,或者说你是别国安插的眼线,故意这样做!”
白玉兮的一席话说完,全场皆惊!看向汪家马车的目光都变成了审视,怀疑,毕竟这两日在京都查出的别国探子很多,而且都是意图引起京都大乱的人。
卢国公看着有些慌乱的女儿,当即出言道“玉溪县主严重了,无凭无据的不可乱说,本国公只不过见到胤王的车架经过,忍不住闲聊几句罢了,倒是不知县主竟会在胤王马车上,耽搁了县主的时间,确实不应该。”
他说完就要吩咐车夫离开,却不想一向沉得住气的女儿再次开口,这一开口最终还铸成了大错。
“白玉兮,你有胆量说这话,倒是不知你是否真有破解瘟疫的本事?别是在此信口胡说,到时候再用一句‘尽力了’来打发天下百姓,要知道天下人可还等着你的药方了。”汪瑾娴嘴角忍不住一勾,自认为是算计到了白玉兮。
周围的百姓听闻此言也议论纷纷,都在小声的议论着,就算白玉兮之前有医治过好几个大人物,可那些尊崇的人物都离他们太远,就算常年住在京都也不一定能见上一面,所以那些人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到底是不是被白玉兮医治好的,他们都有些不确定,尤其是白玉兮现在不过一个未及笄的少女,这医术真有传闻中的那样强?
白玉兮的声音从马车内响起,透过马车的声音显得有些沉闷,“我说能便一定能。”单只有这么一句话,但众人都听得清楚,现场出现一瞬安静。
“玉溪县主可敢发誓,若是做不到便不能与胤王成为夫妻,这个誓言如何?”汪瑾娴笑道,“若是县主觉得为难,觉得天下人的命比不上你的幸福,大可以不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