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幻觉。
然而叶宗成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说：“这就是我们的外孙女。”
她看向他，说不出话来。
做梦都不敢这么梦吧？
她只能再看向那个小小的人儿，看着小小的她非常淡定地从满地打滚痛喊的皇甫明珩和木呆呆坐在地上的安文逸身边走过，看着她神色不变地从满地鲜血尸体旁走过，走向发出胜利呼声的十二氏族战士们，看着她举起一只手，山丘之间瞬间寂静无声。
“去吧，清扫战场后，就去吾给你们准备的地方。在那里，武装你们，训练你们，让你们强大起来，然后，就是你们的铁骑开始回归故土，踏遍北方三国的时候！”
她听见小小的她那样说，然后就看见所有的族人激动得脸都通红，个个跪倒在地，匍匐齐声高呼：“吾等誓死追随主上！谨遵主上之命！”
臣服的呼声震天，而那小小的人儿立于当中，身形虽小，却又散发出无人能比拟的强大气势。
这一幕，印入牧成玲的眼中，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