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挡一阵“天平山上白云泉。”
诗句脱口之后立时后悔,暗道哎,太简单了,必须找生僻点的诗句才行。
果然,沈飞略一寻思就对了上来“云自无心水自闲。”他反问“何必奔冲山下去。”莫君如随便回答“更添波浪向人间。”
机会又来到自己手中,莫君如可不想轻易放弃了,仔细搜索知识的宇宙,寻找其中最隐晦的所在。
莫君如第一次埋怨自己,当初上课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多背两诗呢。
思忖良久,见沈飞又要不耐烦,狠狠心说道“日暮数峰看似染。”这是她面对眼前青山,脱口而出的一句诗,出处早已记不得了,不过确实足够生僻。
沈飞琢磨半天,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便求助地望向邵白羽,哪想到对方早就将头转向另外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欠揍样子。知道从他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沈飞无奈,垂头丧气正想认输,却听内心深处,有人说道“商人说是汝州山。”这声音是老夏无疑,想想他生前是一名喝酒醉死的书生,沈飞心中一喜,充满底气,朗朗上口道“商人说是汝州山。”
“呦……”莫君如现自己低估了对方的能力,心里有些忐忑。
沈飞胜券在握,哈哈大笑,不一刻,老夏的声音又传了来“天人宁许巧。”
这句诗沈飞有印象,但对不出后半句,原封不动地照搬出来,难为莫君如,后者眉头紧蹙,连续沉重的咳嗽,示意白羽,后者见躲不过,也只好笔画出了剪纸的动作。
莫君如记上心头,兴高采烈地回答“剪水作花飞。”
“这不算,你们耍赖。”沈飞的眼睛里可揉不进沙子,“好你个邵白羽啊,你明明是裁判,却不公正,偏帮一人,你知道自己的行为造成了多么严重的后果吗,你知道这是思想上的严重堕化吗,你知道……”
邵白羽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最终还是生了,一脸无可奈何,暗道怎么每次都是如此,明明是你二人争勇斗狠,可总是我最后倒霉,受到莫名的加害,里外不是人。
在沈飞无限次的言语攻击之后,邵白羽忍无可忍,跳上马背“比比比,比什么比啊,你俩人加一起也说不上来几句诗,还斗诗,笑掉大牙了都。驾,白瀚王,咱们走,驰骋天涯。”
莫君如蜷缩在邵白羽怀中,手指蓝天,充满幸福“驾,驰骋天涯。”
得老夏出手,沈飞本来胜券在握,被两人这般糊弄过去,真是不甘,可当白马走远了,又无法可想,只能跳上马背,从后方追赶“驰骋天涯……哼,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三人两骑,在山间驰骋。两匹千里马在陡峭的山壁上如履平地,轻松纵横,很快到了小河边,身上见汗,跳下马背取些水喝。
沈飞取水的动作与两人不同,他是侧身半跪,往嘴里撩水;而莫君如和邵白羽则是双膝跪地,用嘴取饮,方便肯定是后者方便,因为一掌下去,也抓不上多少水。但是,沈飞的动作却便于警戒,在山上行走的时间长了,水源附近时不时会有猛兽出没,最是危险,必须在饮水的同时,保证自身安全,所以沈飞才选择这种侧身取水的方式,一旦出现异常,马上可以做出应对。
邵白羽看着沈飞的动作,觉得有道理,自己试了试,并不太难,可以接受。
取水的时候,上流漂来一股股红色的液体,君如惊呼,沈飞和邵白羽生出警觉,同时翻身跳上马背。
马背上的邵白羽向莫君如伸出手,君如从下方仰视他,看他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不禁动心,面颊一阵烫,慢慢地伸出小手。
在体内的阳之力被排挤出去后,莫君如的身上每天都在生着新的变化,即至今日,小手纤细冰清玉洁,触摸之时一阵冰凉,让人忍不住抓紧了,不愿意松手。
若不是邵白羽常年与莫君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