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人命堆,只不过他们不是用自己人的命。
打仗就是不需要妇人之仁,因为国家机器军事组织是暴力的代名词,不以解决目的为目标的方式就是耍流氓。
为什么说农耕民族绝大部分时候都打不过游牧民族?就是因为成长环境不同,人家的生长环境更加恶劣,知道物竞天择的道理。
他们对自己人狠,对别人更加狠。
儒家,当朝的士大夫,就没有明白这个道理吗?
自从唐朝以后,文官们的士大夫集团和皇帝们患上了严重的武将恐惧症。
虽然说明朝的文治武功远超宋朝,但是明朝的武将身份依旧是不如文官,这也算是前朝遗留下来的荼毒。
城墙摇摇欲坠,张献忠把手底下的几万精兵全部投入进去,这才算是堪堪稳住了局势。
明军发动了三四次大规模的进攻,又给城墙增添了数十道伤口,奈何还是差一点点,终究没有攻下城墙。
张献忠长叹了一口气,只见一个狼狈的身型窜了出来,张献忠一看,居然发现是自己的二义子李定国。
此时的李定国早已是嚎啕大哭,他断送了无数兄弟的性命,觉得自己愧对于大西军的将士。
李定国这个人怎么说,算得上是将才,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统帅,因为他拥有着妇人之仁,虽然说他算得上是一个完美的军人,可是他的性格最终还是害了他自己。
“义父,孩儿无能,惨遭明军埋伏,断送了无数好儿男,还请义父赐死,让定国为其赔罪,孩儿愿以命相抵。”
李定国又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经过说了出来,脸色惨白无力。
张献忠沉默良久,李定国深深埋下头去。
张献忠怒气交加,言道
“你糊涂,朕没有这样的儿子,自己好好的反省反省,朕先下了你的兵马,自己好好呆在府中不准出来。”
“谢过陛下。”
……
曹鼎蛟带着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一脸严肃的说道
“陛下,西城究竟出什么事了,孩儿不放心特地带着一标人马过来支援。”
张献忠有些心累的说道
“唉,兴许是咱们昨日的行踪被明军察觉了,定国带着几万大军出城,结果被明军埋伏,落得大败,民军新铸的大炮威力奇大无比,西安城守不住了,咱们得另寻出路了。”
“陛下,为今之计,还是要先挨过眼前这一关啊。”
曹鼎蛟双手抱拳说道。
然后他又转身对着身后扛着大包小包的部下说道
“还愣着干嘛?通通去给老子加固城防,别让明狗再打进来,到时候都得死。”
张献忠还在思索对策,李定国则是在旁边思量着,少顷,他把目光瞥向了曹鼎蛟,言道
“赵四,当日会议之时,吾之计较只说于你四人分明,除此之外就剩下陛下了,然而,吾等却遭遇埋伏,必定有人在其中泄密,或许某些人就是明军的探子。”
曹鼎蛟脸色一变,言道
“哥哥,你这是不相信我赵某人?你看我这么浓眉大眼的人,会做那种苟且之事吗?这种丧良心的话也敢乱讲。
我赵某人真的不是这种人,否则叫我饿死,死外边,从这里跳下去,下坠不测之深渊,方能恕其罪孽。”
张献忠也忍不住开口了,言道
“定国,你怎么能够怀疑自家兄弟?快快回去面壁思过,哼,还想给自己找借口不成?朕对你太失望了。”
张献忠话音刚落,只听见城墙上传来了一声巨响,等他侧目看了过去,却发现西安的城墙正在缓缓脱落,城墙的缺口处被巨大的烟尘所覆盖,城墙也在缓缓的垮下。
………
而且不仅仅是一处地点出事了,同时还有好几个地方,而且城墙下面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