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性格桀骜,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招人憎恨。如果你真的关心他,就时时刻刻提醒他,让他小心点儿。”
白蕊花拿起挎包准备破门而出,她心情激动,胸脯随呼吸一起一伏。柳月梅顺手扯住她白衣襟上的飘带,咬着牙,发狂似的说“那……刚才那个讲英语的打手是?”
“陆sir。”
白蕊花丢了一句,冷冷地走开了,她听见背后发出一阵咒骂“陆其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为什么敢来柳氏揍人?就为了一个模特,敢和柳氏决裂!”
直到现在,在这个败落不堪的男人——陆其峰面前,他也用同样的话重复咒骂了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月梅,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只是报恩罢了。你不知道,白蕊花为我做了什么?她其实——其实是陈家派去刺探我的一个奸细。自从出道,她就被陈家控制,像签了卖身契一样,她没有自由可言。她告诉我这辈子最大的快乐就是遇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曾经给了她梦幻般的爱情色彩,让他允诺做一件亏心事。如今,她算是得到了报应,因为她发觉我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坏。就在那天我帮助她以后,她更加依恋于我,不可自拔。”
“那么,那场爆炸事故呢?”
“是他们的杰作,陈家包括柳家。”陆其峰讪讪地说,他的脸看上去显得更加苍老。
柳月梅双手捂住脸,羞辱、后悔、失望。
想着今早,她还躺在陈建国怀里,想着今早,她凝望着陈建国和白蕊花双双上楼,她突然大叫一声,大彻大悟一般,在一旁深深忏悔,此时这个一直觉得她不如白蕊花的女人,一直觉得输掉陆其峰的女人,扑在陆其峰怀里,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其峰,对不起,对不起。”
陆其峰把她从怀中扶起,他知道他身上已五一吸引她的地方,他给不起的陈建国都给得起,他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银链放在她手上。
她接过一看,那条镀着白金的链子和自己的酷似。
“这……这链子?”
陆其峰点了点头,告诉她这根链子和她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是雌雄双链,她链子的坠片上写着“余生”,而这根链子上刻着“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