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想抓住最后的机会,来个急性演讲“我真的……不是……我就是……”突然之间,他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就想一口气吃个大胖子,死死吃住。
车已经在铁门外嘟嘟嘟了,宋妈探出头急急地喊着少爷。
陈余生一急,张口就来了句“阿姨,我以我血荐轩辕,爱莼之心永不改。”
对面老阿姨半天不做声,重重摔了电话。
今天碰见了个神经病!
就是这,陈余生也没死心,最后一个数字,最后一个希望。
“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
再来一次。
“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内。”
最后一次。
他断肠幽恨,知道注定余生无缘,便重重踏着步子,进了车门,没有再回头。
车子里正在播放他熟悉的旋律
“留着你隔夜的吻,感觉不到你有多真。
想你天色已黄昏,脸上还有泪痕。
如果从此不过问,不想对你难舍难分。
是否夜就不会冷,心就不会疼。
颤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
为了你情愿给一生,黑夜里不敢点灯
是谁让我越陷越深,让我深爱过的人
越来越陌生……”
情不自禁地,他伴着音乐心里默默唱到
“颤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
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
希望希望你会心疼,
为何不肯轻轻唤我一声
安慰容易受伤的男人。”
陈太太早已从公司直接赶到机场,看到儿子一脸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样子,想是马上就要离家万里,离愁别绪引发的精神萎靡。
陈先生也奔了过来。
莫小戚成立了学生代表团后面跟着鲁翰林、皮皮。陈金娜老师站在她们旁边。
好半天,陈余生站在空旷的候车厅,才回过神来。
候车厅里响起了催乘客上机的声音。
穿着白色体恤的陈余生摘下黑色的墨镜,用一双疲惫的双眼朝大家笑了笑,陈太太和陈先生突然跑过去,这是他们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三个人互楼在一起。
“好了,好了,宋妈,柳二,照顾好少爷,走吧!走吧!”
陈余生轻轻挥了挥手,转身,消失在进机口。
他的耳边还在回荡着“颤抖的唇等不到你的吻,希望希望你会心疼,我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
飞机起飞,他戴上耳机,继续听着那首歌,伤情地望着窗外的云彩。
锦素娃娃……雪地抱莼……第一次吻……醉美星空……京都吃醋……
像是梦,又不像是梦。
如果是梦,他真不愿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