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围剿西水关开始坏的!”,每每他这般惆怅感慨,崔含章都会噎他一句“杀人总比被人杀好。”
这般凄惨景象在鹧鸪台上也在上演,有人妄图从鹧鸪台往城墙外跳,全都被神箭营密集的火箭给射落,摔在鹧鸪台上的火海中,有人形火苗挣扎起身,全都再次被火箭射杀。
这其中也有腿脚不够快,逃离不及时的酒客被绿水营谍子当成人质胁持。
“全都靠后,否则老子剁了他们!”只见两个绿水营谍子将匕首放在人质的脖子上,蜷缩着身子在他身后,推着他小心翼翼的走出门外。
可能是突发情况下实在走投无路,这帮间谍竟然妄图胁持人质谈判,这不禁把柏言秋给气乐,以手势指挥烈风营退后。
“不用紧张,人质在你们手里,楼里还有几人,一块出来吧!”
“救命啊!”
“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酒客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已经吓得腿软走不动路了,满脸涕泪哭腔求饶。
“妈的闭嘴!给老子继续退后,先放我们兄弟两人走!”绿水营谍子发非所问,满脸狰狞披头散发,另一个人贼眉鼠眼的环顾四周,伺机突围。
柏言秋揉揉脑门,看到两位谍子已经走到大街中央位置,便猛地一个一挥手,顿时弩箭齐发,当场将人乱箭射死,三人挤在一块浑身上下插满了箭矢,烈风营自动跟进缩小包围圈,都是经验丰富的沙场老卒,以长矛挑开挤在一块的尸体,结果夹在中间的尸体忽然跳起,反握匕首开道,一步便突进长矛手的半步距离被,绿水营谍子果然奸诈,这种情况下竟然诈死,突然暴起发难,可惜他遇到的是专门与绿水营探子对阵的游骑军,只见这名长矛手果然松手后撤,右手已经反握在腰间佩刀刀柄,电光火石间半截刀身抵住刺向胸前的匕首,其他的长矛手已经快速跟进,将矛头深深刺入这名刺客的身体里,众人联合发力将之挑在空中,
“啊!啊!”痛的这名绿水营谍子放声吼叫,只见血水顺着长矛滴落,一点一点的汇聚在雪地中,这种死法更加残忍,士卒可随意转动手中长矛,破坏血肉,正所谓血不流干,人便不死,但疼痛持续在每一分每一秒中,这乃北伐军中逼供奸细谍子的独有酷刑,游骑军玩的最溜,毕竟他们常年与绿水营探子打交道。
“杀了我吧!”
“快杀了我!”
显然这名谍子受不了这般榨血酷刑,精神上就熬不牢,开口求道。
“本侯再问你一遍,可还有同伙?”柏言秋驱马慢慢走上前,仰头问道。
“说了,便留你一命!”
不曾想此人冥顽不灵,看到问话之人身穿蟒袍,又自称本侯,估计就是那年纪轻轻的灵武侯了,竟然朝他吐口水,
“我呸!若非遭人出卖,就凭你也能查到兄弟们藏身在西水关?”
柏言秋被他吐了一脸口水,心中怒极,侧身抓起旁边士卒的长矛,将他连人带矛抛在空中,一蹬马背整个人旋转腾空,一脚踢在长矛尾端,
“嗖!”的一声,只见长矛带人飞向西水关,钉在城门楼的牌匾上,赫然醒目,便是驱赶到角落的人群都抬头望去,眼中充满恐惧,刚才一系列变故让人胆寒,柏言秋此举虽然狠辣,但收效甚好顿时震慑住全场,鸦雀无声。
“这帮绿水营间谍死不足惜,何必与他们置气,都杀了便是!”林屋山走上前从胸前盔甲内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柏言秋擦拭。
柏言秋接过手帕后没有直接擦脸,反倒是放在鼻子上用力的嗅了嗅,作出一副陶醉的申请,随即便藏到蟒袍袖口里了,
“未来媳妇贴身手帕,舍不得擦脸。”
说完这话便直接抬起手臂,以袖子当抹布擦拭了一番,林屋山直接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