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里暗骂了一句,登徒子!心绪久久不能平复。
南予留在了书房,而纪行止被柃天带到了王府正厅。凌易黎坐在那,颇有一番兴师问罪的样子。
“王爷。”纪行止行礼。
“以后不要再去见王妃。”凌易黎开门见山。提醒着面前人。
纪行止淡淡笑了笑,“王爷不必担忧,我与王妃只是在谈公事。”凌易黎真想给自己的好友一拳。奈何他也清楚自己好友的为人。
怒的站起来。
“兄弟妻不可欺!”柃天站在一旁“噗”的一声笑出声来。凌易黎这话说的。
凌易黎和纪行止一同望向柃天。柃天恢复正色,不再作声。
“王爷,我要的是兄弟妻,”纪行止顿了顿,“之友。”
“你是说,官清云。”凌易黎恍然大悟。
柃天在一旁开口,“是啊王爷,属下刚才在去寻纪大人的时候,的确看到纪大人和清云姑娘一起。”想了想又说。
“难怪啊,每次王妃有什么文策需要处理都是清云姑娘送去啊。”
纪行止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凌易黎想了想,拍了拍纪行止。“行吧,本王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把她娶回去不就得了。”免得人议论。这句话没说,不过心里是这么想的。
纪行止没有多大的波澜,想了想在开口,“我要她愿意。毕竟,是我心悦之人。”
是啊,纪行止在第一次见官清云的时候。觉得她是个愚忠的属下,后来在多次因公接触的过程中,发现她心思细腻。
举手投足之间渐渐的,被她吸引了。他不想去注意她,却不经意间总能想到她,直到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第九章苦衷原因
晚间,二人如常准备休息。
南予卸下所有头饰,头发散落。她疲累的摸了摸太阳穴。凌易黎坐在小桌前,看着南予。若有所思着。南予透过铜面镜子看到了凌易黎端坐着。
“在想什么?”破天荒的问了他。这还是南予第一次问他的。
凌易黎抬头看看她,“清云你先下去吧。”
清云放下手中的玉饰,看了看沈南予。南予有些疑惑的望了一眼凌易黎。对清云点了点头,不过南予的面色冷了冷。
清云出了揽云庭。“说吧。”她对着铜镜面不改色。
“阿予,你有否正眼看过我?”他说的委屈。
“你对濮阳星雀,对裴易,甚至对纪行止…”
“我信你,重你。但你与纪行止多有来往,我知你是公务缠身,只是,能不能少见见他。”
南予转身面对他,心里五味杂陈。或许是自己太过封闭自己了。南予看着凌易黎,想想这几个月来。这平易王对自己也是够忍受了。
她看他笑,看他天真,看他为自己忙活的一身狼狈。她心里曾有过一丝触动的,哪怕是清云劝过自己应该对王爷宽和一些,自己也不曾透露过半点神情。
她是信阳侯,从小父母叮嘱自己要做一个得体,端庄,沉静的女子。可是父母去世了,她竟做了信阳侯。
她不得不扔了曾经的那份少女心,她终身,都做不了闺阁女子能做的事,她弃了曾经学的欢喜的女红,琴棋、书画。
她想做的一直都是一个普通女子该做的,不想追求功名利禄,那都是男子该追求的。可是她是信阳侯了呀!她沈家,绝不能被她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