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在撸猫，她有吹风就头痛的毛病。
那一夜，长江大桥上的风很大，吹得她头痛欲裂，她便拿出一件连帽外套，包住自己……
第二天，舒小去了研究所。
“你好，我是来试工的。”
徐进，古正阳的助手之一，也是他的徒弟。
“跟我来。”
舒小被带到一间电脑操作室，操作室里，六台电脑正在同时运转。
是病毒攻入防御系统的模拟演示。
有点意思。
舒小可以同时操作两台电脑，“有没有可以滑动的椅子？”
“有，稍等一下。”
舒小坐在中间的一台电脑前，依靠椅子的滑动，她可以轻松的游走在三台电脑之间。
“师父，这女孩儿，简直就是天才！”徐进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她能根据数据，反推演练，确实厉害。”
古正阳与徐进站在室外，透过玻璃窗户，观察舒小的一举一动。
“师父，你有没有觉得，她跟你有点像。”
“像吗？”
“嗯。”
“你们两个工作时候的眼神、神态，简直一模一样，师父，你是不是有私生女？”
“跟了我这么久，就学会贫嘴了。”
搞定后，舒小开心的一转椅子，正好对上窗外的两人。
她马上收起笑容，恢复成先前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正常节假日休息。”
“嗯。”
舒小不自然的应了一声，刚刚有些得意忘形了，而且，还是在陌生人的面前。
“住的地方离研究所远吗？”
“不远，坐公交车，半个小时就能过来。”
“今天就开始上班，把你刚才操作生成的数据，整理出来给我。”
“嗯。”
舒小对待工作，是格外的认真。
“古老师，您看一下。”
“做的很好。”
“一号电脑的防御系统，还能再升级，无限模式。”
古正阳不禁联想到一人——莉莉丝，她消失一年多了。
“无限模式的最大弊端就是，你会迷失在无限数位里。”
“可以按照π的位数来设置截点，根号二太过简单。”
“多大？”
“22岁。”
“大学刚毕业吗？”
“毕业两年了。”
“在ht，屈才了。”
“工作而已。”
“去吃饭。”
“嗯。”
面对餐盘里的饭菜，古正阳和舒小同时在向外挑菜。
鸡蛋不吃、菌类不吃……
两人的同步动作，看呆了一旁的徐进。
“师父，你找到知音了。”
“我对这些东西过敏。”舒小说道。
“我对海鲜也过敏。”古正阳补充道。
“芒果不能吃。”
“蛋糕不能吃。”
“蚕豆不能吃。”
“桃子不能吃。”
“……”
徐进听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两人哪里来的自豪感，竟比起了谁过敏的东西更多。
“我对猫过敏。”
“我不过敏。”
古正阳略微高出一筹。
“师父，恭喜你胜出。”
师父今天有点反常，竟然跟个小女孩儿较起劲儿来。
“我可以带饭来吃吗？”舒小问道。
“食堂有饭，吃新鲜的多好。”
“不了，我还是带饭来吃。”
在见识到舒小的能力后，古正阳对她的工作时间又做了新的调整，每日的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