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滚滚江水,舒小没有犹豫,她爬上栏杆,正要纵身跳下去的时候,被一个有力的臂弯,抱了下来。
是文义。
从她离开商场后,他一直跟在她身后,她的情绪不稳定,很容易做出傻事来。
“我现在下班了,你可以跟我说说,关于你老公的事情。”
“我老公不喜欢我跟除他之外的男人接触,你不用管我。”
“他掉进海里了吗?”
“嗯。”
“怎么掉进海里的?”
“我受伤了,他带我去陆上治疗,那天的浪很大……”
她现在也受伤了,额头上还缠着绷带。
从舒小简短的话语中,文义听出了些信息,她老公是溺水而亡,她活了下来。
“我跟你老公长得很像吗?”
舒小露出苦涩的笑容,只是摇了摇头。
“这么晚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舒小没有吭声,还是摇了摇头。
她本来就要寻死,丢下她一个人,文义也不放心。
“你要是不害怕,就跟我回家。”
舒小犹豫了,最终,她小心翼翼的牵上了文义的手。
“我走不动了。”
“桥上不好搭车,只用走一站路。”
“抱抱。”
她知道自己没有左臂,还让自己抱着她走路。
“你穿着裙子,不方便。”
“抱抱。”
舒小张开双臂,被文义一只手抱了起来。
没过多久,肩上传来轻微的鼾声,舒小趴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文义不禁笑了起来,这是什么事情嘛,自己要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带回家,而她呢,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
她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就不怕自己把她给怎么着了吗?
“嗯~”
舒小轻哼了一声,她偏过头,将脸埋在文义的脖子里,接着又睡了起来。
她可真能睡,都到家了,还酣睡如猫。
“不要……”
她很任性,在自己将她放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她在睡眠中,竟然发出了抗议声。
“抱……”
她不放手,见过酒品差的,人品差的,可睡品差的,文义还是头一回见着。
在将就她中,文义只能抱着她躺下来。
亲密的肢体接触和外露的春光暂且不提,她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
这一夜,文义竟可耻的做了春梦,他梦见她用身体缠上自己……
文义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洗漱完后,他在做早餐。
舒小醒了,在硬板床上醒来。
听到室外有动静,她走出卧室,原来是他在煎鸡蛋。
他的家不大,一室一厅,家具简单陈旧,连台电视机都没有,一个单座沙发摆在客厅中央,看起来有些诡异。
室内阴暗,墙壁的颜色泛黄,是套老房子。
“牙刷和毛巾在洗脸台上,都是干净的。”
“我能洗个澡吗?”
“可以。”
洗浴室狭小,跟厕所没有分开。
舒小只是洗了澡,没有换衣服。
“很抱歉,昨天晚上给你添麻烦了。”
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为什么她洗出来的要比自己的香呢?
“你是谁?”
“我叫舒小,你可以叫我小小。”
“吃早餐。”
“谢谢,你可以喂我吗?”
她有手有脚,但给文义的感觉就是四肢退化,走路要抱,吃饭要喂。
“自己吃。”
“好吧。”
舒小悻悻然的吃着鸡蛋,盘里还有拌面。
“以后别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