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话不能乱说。”温诚俊看着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事能想象吗,他光是听,就有种想把人灭了的冲动,还想象?
温启洲看着儿子那黑漆漆的脸,很识趣的什么也不说了,慢悠悠的端起桌上那杯被温诚俊一掌震得水纹不停摇晃的茶,就不紧不慢的品了起来。
都在意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跑到他面前来问什么是爱情?
爱情是什么?爱情要是能说得清,叫爱情?
看着自家佛系老父亲,温诚俊心里的火气慢慢消了下去,皱着眉思索了良久,很是疑惑的问“这……就是爱情?”
“长点儿心吧,再糊涂下去,人都跑没了。”瞅着他那副傻样,温启洲觉得都没眼看,低眸又轻轻抿了一口茶水,在嘴里慢慢的回味。
温诚俊就那么看着老父亲跟没事人一样,一口又一口慢慢品着茶,回想着他刚才的话,过了一会儿后,他忽然像是解开了谜题一样,对温启洲一笑。
“谢谢爸,我先走了。”说完,温诚俊拿起车钥匙就走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温启洲也没问他这是要去哪儿,隔着玻璃窗看着他急匆匆跑出院子,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这才轻轻一笑,低眸磨砂着手上的戒指,眸中含满了温柔缱绻。
快去吧,可别像他,失去了才知道失去的是什么。
至于那小子嘴里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他一点也不好奇,这些年唯一能被这小子上心的异性也就那么一个,只要眼不瞎的,谁看不出来?
温诚俊从四合院出来就直奔机场,乘上去意国的飞机,漂洋过海去找沈家可了。
而此时的沈家可却并不在校,作为意语比较好,沟通无障碍的学生,沈家可此时正跟着导师在其他学校进行学术交流。而她到了当地之后,因为原来的手机卡没有开通国际漫游服务,索性就直接在当地办理了一张手机卡,而原来的手机卡,已经躺在了她放杂物的盒子里。
是以,温诚俊赶到意国沈家可的寄宿家庭时,才知道她已经去了其他城市,而当他打电话过去,才发现,她的手机号已经无法接通。
温诚俊有些懵,忽然发现,只是三个月,这个女孩似乎已经完全将他排除在外了,他甚至连她在这个城市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拧着眉跟女房东要了沈家可的手机号打过去,却发现暂时无法接通,温诚俊看看时间,也有些理解。
这个时候正是上课时间,估计是在上课吧。
温诚俊询问过女房东沈家可所在的学校正要去找的时候,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温诚俊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接起来一听,脸色霎时就凝重了起来。
原来竟是总公司的实验楼被炸了,现在火势正在蔓延,实验楼被炸的时候正好是工作时间,楼里有许多的人,现在人员伤亡不清。
“立刻报警,我马上就飞回去。”
挂上电话温诚俊扭头就走,可走了几步后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向女房东要了纸和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交给女房东,叮嘱她沈家可回来的是交给她,就迅速又赶往机场。
女房东看着来去匆匆的温诚俊,直到汽车消失无影,这才转身回房,为了防止把纸条的事情忘记,她直接把纸条放在了沈家可房间的床头柜上,这才出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然而,就在她出去不久,一阵清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过,纸条就那么无声无息的被吹了起来,飘飘摇摇的落到了床头柜与床脚的缝隙间。
沈家可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打开房门见屋子里已经一片漆黑,就知道这个家里的人员已经入睡,便放轻了动作轻手轻脚回了房间。
忙碌了一天,她实在是累极了,轻轻关上房门,她拖着疲累的双腿走到床边,两脚一踩鞋后跟,把鞋子脱下来轻轻踢开,连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