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落在了断层的正当中,然后又荡了一下稳稳地落在他面前的地面上。
“怕什么,你在天池宾馆的时候我还在楼外做过支援你忘了?”邵华好心的提醒徐恺东。
徐恺东再次强迫自己压住了怦怦直跳的心脏,怒声道“你做过我没做过!麻烦你以后考虑一下我看到这一幕后是什么心情!”说完转身就走。
邵华摸摸鼻子,摇头叹道“怎么还生气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丁成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还没说什么,你就差在他面前表演自杀了!”
徐恺东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至少他们在梁州市的饭馆里坐下来正经吃饭的时候徐恺东已经能跟邵华平心静气的讲道理了“花儿,我跟你打个商量,以后不管我在不在场,你都要少做高危动作。虽然我知道你受过训练能做的很好,但我没有受过训练,我不知道你这个动作有什么诀窍和技巧,也不知道你做的动作有多少的成功率,反倒在我看来部都十分危险。所以我会担心,我会害怕,你不能让我总是处在这种情绪之内,我会不舒服。”
邵华从徐恺东的大白话中成功获取到了重点,痛快的应承道“没问题!”
丁成向徐恺东隐晦的竖了跟大拇指,能把邵华这朵带刺的花调教成这样真是功夫了得!
这起碎骨案是刑侦支队的职责范围,徐恺东和丁成第二日带着支队的警察们又去了丰阴山,帮着区队的警察一起搜山。
丁成执着的要求邵华还欠刑侦队的人情,于是邵华也无奈的带着手头上没有案子的禁毒支队警察一起去丰阴山支援。
梁州这几日天气不怎么好,期间又下了场大雪,更是为搜寻工作增加了难度。
警察们带着手套一寸一寸的扒开积雪,跪在冰冷的地上仔细查看,就怕落了一点线索就让这根腿骨的主人再也没有机会等到正义的降临。
终于在四天后,经过支队和区队的共同努力,他们找到了这具骨骼的大部分骨头。
但搜寻工作仍然没有结束,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最重要的颅骨。
从局里带来的警犬也在茫茫大雪和被各类野兽沾染上的骨头的气味蒙蔽了嗅觉,晕头转向的在山间一通奔跑。
丁成摸着下巴看着明显是在消极怠工玩雪的警犬,黑着脸佯怒道“大黑!你再玩下去,晚上没有肉吃!”
被称作大黑的警犬以它聪明的小脑袋听懂了丁成的话,龇牙咧嘴的对着丁成汪汪直叫,叫完了还不忘给他留一个屁股,欢快的跑向远方。
“可恶!竟然连警犬都敢违抗我的命令!”丁成气哼哼道。
邵华阴恻恻的笑道“你割块肉下来它就听你的了。”
丁成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就听得牵警犬的警察从远方传来大喊“徐队!丁队!大黑找到了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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