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贵圈很乱,不知道白梦寒到底是想玩玩还是认真的。然而不管怎样,徐恺东都不能和白梦寒有人任何实质性的接触,不然依邵华的脾气,一定会翻脸。
他这条命是邵华给的,邵华为了他差点把命留下,他不能这么对邵华。
蒲蒙于上午十点给徐恺东传了个消息,但这个消息却让徐恺东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蒲蒙和他说,照片是真的,但上京没有鉴定机构给白梦寒出具过鉴定报告。
丁成见徐恺东的脸一会阴一会更阴,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过的好吗?”
徐恺东闻言猛的抬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丁成脖子一缩,继续低下头研究手中的案卷。
徐恺东十指交叉撑着下巴,看来今晚回去他是得采取一些手段。既然无法判断鉴定报告的真伪,那么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重新提取样本再做一遍。
可让徐恺东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个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一个修罗场便悄然降临在他头上。
下午两点,陈凡和邵华从定州回来。
下午四点半,陈凡和邵华进入梁州界。
下午五点十五,在回市局的路上路过太平苑。
陈凡停下车,推了下在副驾驶睡觉的邵华“到你家门口了,你直接回家吧,我回局里还车。”
邵华揉揉眼睛,抬手看了眼腕表“往前走一点把我放在超市门口,我去买点菜,快半个月没回来了,让徐队吃点好的!”
陈凡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是啊,整整十二天,我也得让我们家宝宝给我做点好的吃!”
下午六点十五,邵华提着几袋东西费力的摸出钥匙开门。而后,她看见沙发上坐起一个女人,穿着徐恺东的衬衣。
“你……怎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女人疑惑的问道。
邵华在看到这女人时如遭雷击,踉跄着退了一步。那女人的话翻来覆去的扎在她心上让她血流如注,她不明白胸前的伤明明已经好了,怎么此时还会这么疼呢。
邵华闭了闭眼,而后把门关上,在那女人戒备的注视中把菜放进厨房。她走出来坐在餐桌旁按着额头,显然是被眼前发生的事扰乱了心神。
“跟你说话呢!到底是谁!”女人又问了一遍。
邵华自虐般的极快平复了情绪,眼神已然变得冷静漠然。
她给徐恺东打了电话,声音没有一点起伏“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白梦寒会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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