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性带来的压迫感,就像是跟一块橡皮战斗一样,既打不死也打不烂,非常的别扭。
“怪异?没有啊,他很好的就把徽章交给我了,可惜就是实力太弱,没扛过后面的战斗挂掉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弗洛里特忍不住叹气摇头。
“唉,到底发生什么了吗?我记得你和沙鼠的关系很差吧,干嘛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啊哈,没有,完全没什么。”
既然弗洛里特身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范增也就不好把话说透,只是哈哈一笑了事。
奇怪,难道说埋伏在沙袋里的内应就只有洛马一人吗?
“说起来,弗少,你下面有什么计划吗?”、
“计划?”
“是啊,你不会打算在训诫团这破地方呆一辈子吧,现在你手里有名额,赶紧乘此机会离开这个破地方,出去后我们继续组队。”
“啊哈,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打算离开。。”
弗洛里特转动着酒杯,浑浊的液体里全是他的苦笑。
“夫人待我很好,而且她老人家现在年纪也大了,需要人照顾。我觉得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应该会为她继续效力下去。”
这个回答对于范增来说,不亚于是开玩笑。
“什么,你还要给那王八蛋继续干下去?”
“别那么说阿范,夫人其实是个好人,只是……”
“什么,谢莉尔夫人是个好人,妈的,要是她是个好人,那上位大爷们都可以算天使了。”范增冷笑两声,言语里全是讽刺意味。
对于范增的激烈反应,弗洛里特倒是一点都不感觉到意外。
“怎么说呢,谢莉尔夫人对待一般小兵的时候确实有些……有些严苛,但是………那也是她处在这个位置上没办法的举动,她骨子里并不坏。”
弗洛里特努力为谢莉尔夫人辩解着。
范增知道,弗洛里特事从小就被谢莉尔夫人收养,因为对谢莉尔夫人忠心耿耿,甚至到了愚忠的地步。
所以范增也只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