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笑笑“不对不对,二爷像只没断奶的老虎,那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样子,怪可爱的。”
绿裘跟着大笑起来。
叶千云也笑了会儿,然后说“小宝乖巧懂事,放在别人家中,就是那种小棉袄似的乖儿子。”
“那主母,您最喜欢哪个?”绿裘一问,翠竹也竖着耳朵凑过来想听听。
叶千云笑笑“都喜欢,都是我的宝。”
绿裘跟着叶千云的时间不算长,但也知道,每每提到三宝,叶千云总是不自觉的,笑容多了起来。
赵嬷嬷吩咐过,要让叶千云多笑笑,翠竹和绿裘可是照办着的。
晚些,素墨来常平院请脉。
叶千云问道“这都要到中秋了,你怎还未去北边购药?”
算起来,素墨已有三年,破了自己这个规矩了。
第一年,是金氏那件事。第二年,是叶千云将自己关在常平院中。第三年,今年无事,怎么也是不去了。
素墨摸着自己没有胡须的下巴,说“老了,走不动了,让几个学徒去办,也一样。”
动作惹的屋里,又是一阵嬉笑。
叶千云支开绿裘和翠竹,看着素墨半天,而后问他“我若不问,你是否打算一直不说?这几日,你来请脉越发勤快,我喝的药,虽然看上去都一样,但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
“我这身子,到底怎么了?”
屋里良久沉默。
叶千云开玩笑着说“多大的问题,连你墨大夫也解决不了?”
叶千云的身子,前前后后,千疮百孔,她自己是明白的,喝再多的药,有些东西,还是补不回来。
素墨似乎是花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道“你的身子……怕是怀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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