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心疼。
如果她能另外挣些钱,就能给家里买粮食,不让弟妹挨饿。
可是想了想,还是拒绝,她是苏清雇来的下人,而且给了那么多银子,她怎么能三心二意,做人不能没有良心。
“对不起、公子,我走不开,您还是另外请个人吧!”
“这样!”男人有些失望,看向苏老,“大夫,求您帮小生求求情,我母亲身体不好,我实在不愿让她再操劳。只每日熬一次药,不会耽搁太久,我若请个下人,就这两日人也不好请。”
苏老道,“这事你和红绸商量,她若愿意去便去,她若不愿意,公子只好再请别人。”
男子再看向红绸,殷切的道,“姑娘,看在小生一片孝心上,拜托了!”
红绸也有个生病的母亲,渐渐心软了,转头对着苏老道,“爷爷,我每日去一次,不会耽搁太久,也不会耽误医馆里的事!”
苏老点头,“你自己决定,没事儿!”
桃妮自柜台后看过来,笑道,“红绸你去吧,医馆里还有我照料!”
红绸有些不好意思,“我一定早去早回!”
“多谢姑娘!”男子感激道。
抓好了药,红绸将自己手里的活做完,跟着男人一起回家。
苏老突然道,“江伯,你手里的事先放一放,陪着红绸一起去,她没出过门,回来的时候怕不认识路!”
江伯一怔,很快了然,苏老这是怕男人使诈欺骗红绸,遂立刻道,“好,我陪红绸一起去!”
红绸每日出门买菜,对锦绣街周围都已经熟悉了,她不傻,明白苏老的用意,感激的看向苏老。
“去吧,早点回来!”苏老交代道。
“是!”
江伯陪着红绸去男子家。
男人姓于,单名一个舒字,家离医馆不远,和医馆的后门隔了两个胡同,所以不多一会便到了。
一个多时辰后,江伯和红绸回来,此时也快到晌午了,红绸和苏老打了一声招呼忙去后院做饭。
江伯和苏老道,“很平常的一个人家,家里以前可能是做生意的,有些家底,四间瓦房,收拾的很干净。于公子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很热情慈祥,我们熬了药便回来了!”
苏老点头,“小心点总没错!”
“是!”江伯笑道。
从此,红绸每日去于家熬药,于舒好了,他母亲又生病,红绸往于家跑了半月有余。
渐渐的,苏老便发现红绸有些变了,经常自己坐在院子里发呆,脸上带着笑,有时候做事也会神思恍惚。
人变得开朗,眼睛里都带着笑容。
明显是在于家的时间久了,对于舒动了感情。
江伯调侃道,“红绸这妮子是情窦初开了!”
苏老却有些担心,于舒那人看着倒是不错,一表人才,谦谦有礼,也很用功勤奋,可是对红绸什么意思,却不知道。
万一只是红绸自己动了春心,于舒却不愿意,红绸便要伤心了。
然而不过两日,于舒突然派了媒人上门提亲。
红绸羞的跑到后院里躲着。
苏老见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自然很高兴,但是他给红绸做不了主,笑道,“红绸虽然在我这里做工,但毕竟没有卖身,于公子若想求娶红绸,还得去她家里说一说,她父母若同意,我自然是没什么说的!”
媒人回去将这话告诉于家,于家立刻又带着重礼去了红绸家里。
于家给的聘礼不少,还是京城人士,是个读书人,有前程,人又长的好,于家一百个愿意,只觉这是上天眷顾,才让他们家女儿找了一个好婆家。
于是这亲事便定了下来。
之后问名,纳吉等流程都水到渠成,婚事定在一个月之后。
于家说请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