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皇上的私产。”柴文道放了个大雷。
“皇上的私产?是不是不能卖啊?”
“并不是。只是,咳咳,这里头是这么回事儿。就是吧,这院子没人敢买。”
“嗯,为什么?”
柴伐北见他叔父实在为难,便接过话题来“娘您想啊,这院子是那人赏给那侍妾的对吧?那侍妾告发了二皇子对吧?那人赢了对吧?”
高媛懂了“所以大家都认为,那侍妾其实是那人的人?”
“没错,就是这样。”柴伐北道,“还有些人私底下传这俩人之间吧,那个……”
“我知道了。”高媛道,不过她并不相信这个,都当皇上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非得看上那样的一个人?那是脑残玛丽苏言情剧。
“所以京城的人就不敢买?怕惹怒了那谁?”
“正是!”
“那谁为什么又要卖呢?”
“这个院子不是空着吗?空房子容易坏,内务府恨不得年年都要拨钱修,这几年光修院子的钱,都够买好几个院子的了。这院子是皇上即位前置办的,如今没了用处,自然要卖出去。”
高媛总结了一下“就是皇上其实就是正常地卖个房,可底下的人给安排了一出大戏,自认为皇上其实并不是真心想卖,所以就不敢买,对吧?”
“正是!”叔侄俩异口同声。
“这弯子绕的,当个皇上也不容易。呃,不对,文道,你怎么知道皇上是真心想卖房?”
柴伐北笑嘻嘻地道“叔父记性好啊,当年有一个外地来赶考的举人,糊里糊涂地买了这院子,照旧升官发财,大家才都知道原先竟是误解了皇上的意思,可后悔的不成。如今叔父提前了三年把这院子买到了手,娘,咱们赚大了。”
高媛一听他们俩说当年,就知道这是上辈子的事情,原来还是沾了上辈子先知先觉的光。
“原来就没有来问价的举人吗?每三年都考一次呢。”高媛这纯粹就是瞎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