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恬不知耻。
“这年头做婊子的都不立牌坊了么?”顾雪芷蔑视的看着眼前耀武扬威的女子“勾引有妇之夫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就不怕遭雷劈吗?”
“你胡说什么,他们二人不过吟诗作画罢了,可惜呀,你不会。”容长脸笑得得意。
“你会么,那她们怎么不派你去,还不是因为你长得丑,丑而不自知,这也就罢了,偏还生了一颗黑心,无耻!”
说完,转身直接大喊“傅逸尘,开门!”
门豁然打开,傅逸尘颇有些意外的看着她“怎么了,你刚刚不是出去了么?”
顾雪芷没搭话,直接从他身边过去,容长脸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悄摸摸溜了进去。
“你就死心啊,傅公子玉树临风,又岂是你这等粗野妇人可以匹配,至少也得是我妹妹那种知书达理性情温和的。”
顾雪芷没理她,进去打眼一瞧正堂,没有人,绕过屏风往傅逸尘卧床处寻,竟也没有看到了,这屋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找遍了也没见人。
不过在他的书案上看到一幅未完成的画,画中人身形修长姿态优美,就是没画脸。
顾雪芷注意力全在寻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身上,只淡淡一瞥便过去了,最后寄希望于衣柜,如果那人真在柜子里躲着?
容长脸幸灾乐祸的笑着“怎么,不敢过去了,要不我帮你打开?”
不等顾雪芷回答,三两步上前,猛的将诡柜子拉开“五妹……”
然而,柜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容长脸傻眼了,她们明明亲眼目睹五妹进来的,怎么不见人?
“你们找人么?”傅逸尘冷凝的话音响起“她在那儿。”
他指了指关紧的窗户,此时窗外雨不小,“啪嗒啪嗒”的打在窗棂上,声音怪吓人的。
这回轮到顾雪芷讶然了,窗子旁边啥也没有啊,难道在外面?
连忙过去,将窗子推开,一阵“呜呜哇哇”的声音从下面传来。
只见窗棂上绑着一条白色长绳,一名嘴巴被捂严实的白衣女子吊在绳子尾端,正在接受风雨的摧残与洗礼。
正是那名窈窕女子,只可惜此时此刻她跟“窈窕”二字已经完全不搭边,浑身湿透了,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精致的妆容成了一坨狗屎。
“五妹!”容长脸面色巨变,回头瞪着傅逸尘“你对她做了什么?”
傅逸尘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顾雪芷的心情瞬间乌云转晴,她这是找了一个多么省心的相公啊,自己就把第三者解决了,完全不给她发挥的余地啊。
容长脸的脸已经跟窗外的天一个颜色,恶狠狠的说“你们欺人太甚!”
顾雪芷抬了抬下巴,得意的说“还是赶紧把你妹妹拉上来吧,再过一会儿估计半条命都没了。”
“所以说,那女人刚刚来是干嘛的?”顾雪芷打量了一下衣衫整齐不见一丝凌乱的傅逸尘,慢慢在屋子里转悠。
傅逸尘冷哼“某人不在,有人想趁虚而入呗。”
顾雪芷一愣,讪讪笑了笑,贴过去拉起傅逸尘的手“还好你坐怀不乱,值得表扬再接再厉。”
“这可说不定,我这个人意志力不坚定,万一哪天……”
“那怎么行?”顾雪芷急了“你要是敢给我乱勾搭,谁勾搭你我就让雀幽揍谁。”
又是雀幽。
傅逸尘沉下脸,早知道就不去招惹她了,现在倒好,他在顾雪芷心里的位置还比不上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家伙了。
“得,你去找你的雀幽去,别跟我这儿浪费时间了。”他甩开顾雪芷,转身背对着她。
顾雪芷“……”
“那我,去了?”忍着笑戏谑道。
傅逸尘豁然回头,将她拉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