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象。
要知道从四品迈入三品,便是她自己也用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即便白幼微在三小品中每一小品只用了一年的时间,那她冲击大关,也仅仅是花费了四年时间。
就这娘们的资质,如何与自己相提并论?
可她,就是比自己快!
——当然,死得也比自己快。
牧叶蓁忍不住自嘲,为自己需要寻找这样的安慰感到好笑。
这样看来,眼前这男人有句话没说错,自己未必需得集齐什么两仪相又或者五行相。
因为目前卡在她面前的难关是如何冲出小三品,进入中三品,至于什么大二品,离得还远呢。
所以,为何不试一试呢?
一念至此,她又忍不住想抽自己一耳光了——暴殄天物啊!
当初怎么就那么手贱呢。
幸好,不是没有可替代的东西。
论起来,那家伙可是比眼前这男人更稀罕的君子相呢。
对了,那小宝贝叫什么名字来着?
“余象先!”
哈秋——
“又干嘛了。”
余象先揉揉鼻子,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也不知道是不是穆雪弓在念叨自己,又或者是王姐姐,又或者
是对橘姐的毛发过敏?
“你什么个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王木鹊的声音在府外大声传来,震得人耳屎都松了。
“你告诉她,距离问道还有两天,鉴于保密工作需要,今日出府后就不准再回来啦。”
闻玉点点,示意关井仪。
关井仪表示明白,踢了踢正在玩投壶的小黑。
小黑看了看四周,没人了,这才自己爬上围墙,举起大喇叭“他叫你滚!”
“我去你——呜呜呜。”
很明显,王木鹊被府外的女守卫给扣下了,不知道将会被扭送到哪,反正这两天肯定是见不到人了。
挺好的结果。
世界瞬间都安静了。
生活也美好起来。
否则余象先也不用等她溜出去贩卖消息,才关上大门。
这娘们最近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每天晚上都要摸到自己床上来睡,你来就来嘛,好歹干点什么,意思意思。
结果呢?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一句话,瞧不起谁呢!
人家街边遛鸟的还时不时给鸟儿透透气,见个世面呢,你这玩的是个麻呀?
还不如我自己盘核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