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啊!”
但是,阿尔伯特张只听见了一片大笑声。
“哈哈哈哈”
阿尔伯特张骤然想起了自己中学时被富裕同学欺负、扔到海洋公园海豹池子里的事情。一刹那,羞愤盖住了他的恐惧,他翻过身,拔出衣服口袋里别着的金笔朝鳄鱼眼睛插过去。
吉普车上的人就看见水边一阵大水花,他们干脆把探射灯照进水里。
好在袭击阿尔伯特张的这条鳄鱼,才刚成年,身长不到两米,跟人打交道经验不足,遇见这么一个疯子,又被大光一照,它也忍不住后退了。阿尔伯特张这才彻底离了水边爬上岸来。水草中,又有几条小鳄鱼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发出幼鳄特殊的叫声。阿尔伯特张以为又有大鳄鱼要来偷袭自己,他刚要扭头看向水中,他的背后就扔过来一条绳索,紧紧套住他,把他连同他在水岸边抓着的水草一起、飞的拖到了吉普车包围圈正当中。
“你的命不错,比上次那个人好。”
“哈哈哈哈”
“上次那个香港人,怎么了来着?”
吉普车上架着的男男女女得意的嘲笑着浑身泥泞、差点变成鳄鱼盘中餐的银行家。
阿尔伯特张真想跳起来咬死这些拿他取乐的男女。就在他准备逮住一个偿了命的时候,他又听见了一个低沉有力的男中音
“福生少爷,这里是华人协会,您继承了会长的位置,要爱护它才好。”
刚才还在一辆吉普上端着猎枪、不出声看好戏的年福生,听见这话,只得叫人关了吉普上的大灯。阿尔伯特张这才模糊看见吉普上的男男女女年龄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岁,其他的都是二十几岁,一副副养尊处优又被人拂逆而怏怏不乐的样子。而扔绳索、套住自己的人,则应该是一个被吉普车挡住了身影的男人。
“黄姑娘又叫你来管闲事?到底谁才是会长?”年福生哼哼着。
锁套男从车辆中间挤过来,把阿尔伯特张扶起来。阿尔伯特张这才看清,这个人居然是上次跟着年夫人来银行开会的随身保镖马克刘。
“您不是阿尔伯特张先生吗?”保镖也有些诧异,问阿尔伯特张。
“刘刘生,我我听说魏赭先生可能过来,所以我想”阿尔伯特张极力向年夫人的利益靠拢。
“您太敬业了。其实何必跑这么远呢。您银行里已经有很多资源了。”保镖似乎已有所指,他还拿来一条大浴巾,帮阿尔伯特张披上“年夫人一定会跟雷先生夸奖您的。”
阿尔伯特张顿时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
年福生在他们背后看着没别的玩头了,就呼叫大家开车回华人协会的大楼。这位少爷临走的时候,还特别叫自己的司机撞憋了年夫人保镖开过来的一辆黑色吉普的车头。保镖没有理睬这一挑衅,只是非常细心的把阿尔伯特张领上汽车,还给他喝了一罐能量饮料。
“张先生,不要介意年公子。说起来,他算不上年家人,只是个小老婆生的杂种的杂种、忝居了年家的名头。”
阿尔伯特张听出保镖也知道很多事情,于是赶紧打听“那么,那么这魏家跟那个戏子认识的汉奸,是不是也有关系”
保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安静的开着车。等把阿尔伯特张送到一家吉隆坡繁华地区的大酒店,天基本都快亮了。司机把阿尔伯特张和一张金额很丰厚的支票递给了酒店前台值班经理
“这位张先生是年夫人的朋友,麻烦照顾好他。”
说完,保镖温和的笑了一下,跟阿尔伯特张握了握手“魏家也有魏家不想人知道的事情啊。”
“我怎么才能找到魏赭先生?”可惜,阿尔伯特张还是不太上道。
保镖只点点头,就告辞走了。第二天,酒店为阿尔伯特张送来两身行头一身是他一直羡慕李向耀和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