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的孩子,胖婶见陆离问起,便兴高采烈地谈了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陆离听的兴趣缺缺。
胖婶常年生活在社会的底层,最是能够察言观色,她发觉陆离对这些不感兴趣,便突然提了个要求“离哥儿,你看看,我家秋哥跟着少爷有两年了,也认得几个字,我们商量着让他出来做点事,学着做做生意刚巧,码头店那里,不是少个账房吗?看能不能”
她说到这儿,手悄悄地伸到正在埋头走路的老赵头的腰上一拧;
老赵头腰上吃痛,回过神来,咧着嘴对陆离道“离哥儿,严少爷他要去京里了,秋哥不可能也跟着去不是,要是要是这样安排有什么犯难的话,那”
陆离见老两口忐忑不安,暗暗思忖“秋哥能够跟着严世蕃去京里,前程自然更加远大;胖婶却要把他留下,还要放到码头店去,莫非她还真是对小妹有了点意思?”
自己的确是对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反感,放着严小妹尚未成年的少女更加没有想法;但是现在这样把她推给秋哥,会不会有些不太地道?
陆离半天没有应答,老两口也不敢打扰;三人就这样慢慢地走着,脚步声在这雨夜显得特别的漫长,分外难捱!
经过街道拐角,前面就是严府别院了;
陆离心里忽然悸动了两下,紧接着身上汗毛炸起,好像有种烦躁心闷的感觉传来。
“不好,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