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师闷哼一声,正要去抢,却发现脚底发软,心口有股股黑血往外冒。“你?”
“我攻下盘已经下了药,方才那朵扶桑是火星子,你没救了!”
“毒入不了我体内!”
“你现在觉得呢?你的机关都来自逍遥岛,与花蛊同根同源,一毁俱毁!”扶桑大声笑了起来,将枢机扔给赶来的洛意。“毁了它,你才能取棋师的狗头!”
洛意斩断枢机,发现轻松得很,转头看了看扶桑的脸色,怒问“你干了什么?”
“你最好将解药拿来,她用花伴将我——”
“住口!”扶桑一挥衣袖,拿出了岛主给的曼陀罗药粉。“我给的是岛主的血蛊,这是岛主手上最毒的药,以毒攻毒,你可敢?”
“毒入花蛊,蛊虫死了,一切都没救了!”棋师不理扶桑,觉得她快疯了,看向洛意怒吼“想让她死吗?救她!”
扶桑轻声一笑,制止住洛意。“没有解药,岛主从不留解药!”
棋师瞥了扶桑一眼,拍地而起,解了外衫当武器向扶桑袭去。洛意知道棋师想玉石俱焚,极速转来,一招快剑划断棋师的脖子。
鲜血迸溅,很快成了一潭黑血,而扶桑也身黑透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明明可以杀了他!”
扶桑摇了摇头,“不,他身上处处是机关,我不牵制,你很难的……我,我不想让你受伤,哪怕是一丁点……”
“别说了,你身上的毒怎么解?”
“毒入花蛊,可破机关,这毒无解……”扶桑抓住洛意的手,眼泪汪汪地问“洛意,你要坚定地走下去,不要分心,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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