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淑妃,不再理会那名罪女,让她过得冷淡清贫些就好!”
“别的都不再施加吗?”
“不必了,朕还要加紧处理司徒纭纭的事呢!你们盯紧司徒家的人,这才是重中之重!”
皇帝松了手,可有些人难以忍受,司徒诡治替堂姐愤愤不平。
司徒一家都信任司徒纭纭,自然都认为是妖女黛初的错,听说淑妃百般维护、皇帝袖手旁观,众人皆怒怨。
自然,这变故也不难猜测。
公子静待时机,夜探司徒府,给司徒庶女司徒织织提了个醒嫡女下狱,自该是你翻身的时机。
夜深了,司徒织织还没睡,思索再三决定潜入司徒诡治的队伍,随他一起入了地牢。
这么些年,庶女的生活快将司徒织织逼疯了,她可不愿一直活在姐姐的光辉之下。于是,趁着司徒诡治去给黛初放虫子,司徒织织在姐姐的酒水里下了蚀骨药。
蚀骨药不会如何,只是让人变得理智浅薄、暴戾加重,习武之人无法耐受武学力道而嗜血恋战。
司徒诡治嫌地牢太冷,每次来都会给堂姐带一壶果酒,顺道再讲一些黛初的悲惨遭遇。
“姐姐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也一定会尽快证明你的清白!”
“弟弟费心了!”司徒纭纭话语很少,时常喝闷酒、出神发呆,还喜欢说“如果姐姐无法回归,一定不辱司徒门楣,自当断绝一切关系,望弟弟光耀门楣、传承宏志!”
子时,地牢换了批守卫,司徒织织按公子的吩咐溜了出来。
秉了情况,公子让司徒织织离开了,笑着说“今晚,司徒家就没有嫡女了,明日就该你占尽风采了!”
人走远,公子算了算时间,回头对青魑说“你守在这接应,我进去了!”
没有回应,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公子肩上。
“劫狱这种事不带上我?”
公子回头一看,发现洛意也穿着劲装,颇为无奈。“你是太子,少跟我们蹚浑水。若是实在难忍,就同青魑在外守着吧!”
“那怎么行?”洛意拉起面罩,意味深长地看了公子一眼,随后先行冲向地牢门口。他对自己说“黛初是我的人,谁都可以不来,我必须来!”
公子解了青魑的穴,冷着脸跟上,暗想他如此熟悉此处,看来淑妃不只给我了地图,还跟他参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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