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寻思着让盛利放心的法子,想得出了神。
她的伙伴花带着她攒了好多,一直舍不得吃的野鸭蛋过来看望李香香。
姑娘笑容腼腆地跟李香香了几句话,没待在屋里太久,生怕影响李香香休息。
花拉着盛夏到墙角去,神秘兮兮了句:“夏夏,我让我爸带我们进山,他同意了。”
盛夏开心地抱住花啪嗒亲了一口:“花,你就是及时雨啊!谢谢,谢谢你这么帮我们家。”
羞涩的姑娘不止脸羞红了,连脖子都是泛着淡淡的红色。
夏夏怎么跟村外二流子一样耍流氓啊?
盛夏正愁着没人带她进山,花一来就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都快乐疯了。
她亲了人家姑娘,丢下几句话,乐颠颠地跑去盛爱国了。
“嘿嘿嘿,花,你等会儿啊。我叫上我哥,我们一块儿去你家。”
花红着脸,蹲在墙角里,没出来。
贺建军坐在院子里,他没有编竹筐,而是盯着花若有所思,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越发地深邃。
盛夏兄妹俩跟着花到了刘根家,刚进门就看到刘根在削木棍。
三个孩儿分别跟刘根打过招呼,盛爱国好奇地问道:“刘根叔,你削木棍做什么呢?”
刘根直言不讳道:“我决定教你们几招防身的,等你们仨练会了,我才能放心带你们进山。”
花没开口问他之前,刘根就已经决定帮盛家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李香香病倒了。
要是里里外外全靠盛利忙活,他就是铁打的身子,那也扛不住。
好在盛夏和盛爱国已经是半大的孩子了,在农村算得上是劳动力了,能帮盛利分担点。
至于病弱的李香香,她有贺建军照顾着,不用担心。
盛爱国的脸垮下来,他被盛夏扯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盛夏对刘根的好意心存感激,但她又急于往死人谷里走,委婉地问刘根:“刘根叔,我们仨大概要学多长时间,才能学会你教的防身术呢?”
“这不好。”刘根看穿了姑娘的急切,没给她确切的时间,老实他自己也不知道。
“刘根叔,那要是我们一直都学不会呢?”
盛爱国着急了,他不是不知好歹,但他急着进山里打猎。
盛利这些身心俱疲,好几次回到家,没顾上吃东西,脑袋一歪就睡着了。
看着盛利这么辛苦,盛爱国恨不得自己一就长到十八岁,替父亲分担他肩头的重担。
刘根表情严肃,威严地道:“爱国,磨刀不误砍柴工。你们先学会了这几招防身用的,我才能放心带你们往里头走。”
他的腿有毛病,让他看顾仨孩子太吃力了。
再者,仨孩子学会了他所教授的防身术,足以自保,靠什么不如靠自己。
哪怕他们真的碰到危险,用那几招防身术也能多撑一阵子。
盛夏知道刘根的用心良苦,抢在盛爱国话之前开口:“刘根叔,您得对。哥,花,咱们认真练,很快就能学会了。”
刘根看着开口的盛夏,只是笑了笑,没什么。
他要教肯定是要严格要求这仨孩子,保命的功夫哪里能随便教,随便学呢?
刘根看他们仨答应了,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你们从扎马步开始练起,下盘练稳了才能学招式。花,你来演示给夏夏和爱国看。”
自从他想开后,开始有意识地灌输女孩家练武的重要性,教导花练习武艺。
他这个当父亲的,不求女儿练就超强武艺,只希望她有自保能力。
盛爱国看着花蹲马步,傻乎乎地蹲在那里不动,猴年马月才能练就出高强武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