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欲再说什么,却不料见到安平刚坐下便咳嗽了两声,他来不及去拿手巾安平一口血就从嘴里吐出来。
“大人!”冷皓见安平这般失声唤了出来,安平伸手拦住了欲上前的冷皓倒吸了一口气道“只是乱了真气,无碍!”
安平伸手擦去了嘴角的血,目光撇向另一处开口道“没想到楚国还有这样的高手,我与他交手竟然占不到一丝便宜。”
戒空走出大理寺便钻进了一条巷子,他踉跄着只走了几步便摔在了地上,戒空觉得内里的真气胡乱攒动着他压制不住,随即就地而坐端身坐直双手上下交合置于丹田运功调息内力。
牢房的门被秦勇推开,楚琪瞧着他夜已经很深了她指了指角落里的茶壶,眼神微迷的开口道“茶壶里没水了,渴。”秦勇拿出茶壶往里面倒满了水,楚琪迫不及待的喝了几大口神志才稍清楚些。
“方才外面那么大动静是有人在练武么?”楚琪看着秦勇找了一个角落坐下,他不回答楚琪的问题只让她喝了水后早些睡下,牢房外的大理寺正堂里沈捷坐在桌案上,他手里提着一壶新酒依靠在椅背上毫无睡意,一夜未眠眼看着天色从朦胧变得大亮。
“醒醒!”楚琪被一通乱棍敲木栏声吵醒,天色已经大亮了日光照的她睁不开眼睛,楚琪打了个哈欠像是被人抽去了精神,几日未好好睡下致使她眼底的黑圈更深了些。
“我才刚睡着,怎么就天亮了。”
楚琪神志不清的痴痴开口道,那拿着木棍的牢头却不是前日的赵头,她瞧了那人一眼又打了个哈欠,轻微活动了一下身子,因为后背的伤刚结了痂楚琪不敢做太大的动作。
那牢头将楚琪带出了牢房,楚琪低垂着头任由牢头推着一路走到大堂,她一直打瞌睡脑袋像小鸡吃米一样点着,到了大理寺的正堂上也是一样。
一阵厚重响亮的醒木敲击声将楚琪震醒,她睁开眼看着堂上的沈捷,她眉头一皱似是被吵到了好梦生出一些起床气。
“堂下之人可是忠勇王之女凌雯儿。”
“回大人,是。”楚琪打着哈欠拖长了声音随意俯身施了一礼,便又继续打瞌睡,以至于后来沈捷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到,过了许久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她大多不认得便也不在意又是一阵响亮的醒木声,一旁的官差从公案上拿了一张案卷放在自己面前。
“签字,画押。”楚琪像例行公事一般签了字,按了手印便起身决定回牢房去再睡个回笼觉,却被秦勇带出了大理寺直到水仙姑姑出现在自己面前。
“嗯,我可以回去了?”水仙姑姑将她送上马车,楚琪还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这就放我回去了,案子结束了?”水仙见凌雯儿一脸狼狈,身后的衣服上还渗着斑斑血迹,心疼的抚着她的手又道了一遍“小姐案子结束,我们回去吧夫人还在家中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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