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还有石荣,也是你举荐给真的,可是居然有人举报他贪污军饷,送给边关将士的物质以次充好。朕派人去查了,果不其然,这些年贪了不少银子。他家里的兄弟靠着他,也得了不少好处。景王,你怎么说?
景王掐了掐手心,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皇帝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将他的人清除掉,也是对他的警告。
皇帝也是从皇子过来的,自然知道皇子们私下里的小动作,也知道他们会丰满羽翼暗中结交大臣,反正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了也当做不知道,尤其从前景王还是他最宠爱的皇子。
可如今,他不宠爱景王了,再加上他对景王的种种猜疑,自然开始清除他的羽翼。
原来,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已经沦落至此了吗?
景王觉得如同一把钝刀子在一下下切割者他的心,并非是他多么看重和皇帝的父子之情,而是因为恨。
果然,天家无父子,皇帝果然是冷酷无情。喜欢你的时候,将你高高碰到云端,怀疑你的时候就将你踩到地下。
他失去了安家,失去了亲生母亲,又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和信任他为何会轮落倒如此境地?
他忍住恨意,保持着平静道父皇,儿臣有错。是儿臣识人不清,误将奸佞小人举荐给您,给国家带来了灾难,请父皇责罚。
皇帝看着他道你身为皇子,理应为国家着想,替朕分忧,虽然姚重和石荣的所作所为与你没有很大的干系,但到底是你举荐的他们,终究还是需要承担责任的。
皇帝要收拾一个人,不是难事,景王不会和皇帝对着干,也不能为姚重和石荣辩驳。他暗暗咬牙道儿臣但凭父皇责罚。
皇帝摆摆手责罚算不上,但是这两件事朝中很多人都看着呢,朕不可能不做做样子,你明白吗?
景王道儿臣明白,还要多谢父皇体恤。
皇帝态度温和了许多,眼底却不见一丝父子之情如此,你身上的官职就暂且卸下罢,回府闭门思过。
这是要趁机夺了他的权。
景王心头越发怨恨,只能恭谨道儿臣遵旨。
皇帝颇为欣慰道如此,你就先退下罢。
景王行礼告退是,父皇。
皇帝看着景王走出大殿,眸光越发森冷。
他就是要告诉景王,他当初可以暗中支持景王培植羽翼,现在也可以折损景王的羽翼。景王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他就不会只警告如此简单了。
皇帝重新坐在御案前批阅奏本,少倾就听到内侍禀告,阮昭容求见。
提起阮昭容,皇帝就想起年轻时的太后,所以他明知阮昭容是景王安排在他身边探听消息的,还是不忍处置了她。
得了允许,阮昭容挺着大肚子,被人扶着走进来,身后的婢女还提着食盒。
虽然有孕在身,阮昭容发胖了些,但是仍然掩盖不住她的美貌,肤若凝脂,面如芙蓉,娇娇娆娆,还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成熟风韵。
她扶着肚子行礼,皇帝忙扶住她朕早就说过,爱妃有孕在身,就不要在意这些虚礼了。
阮昭容杏眼含春,语调轻柔礼不可废,臣妾本就是个乡野女子,若仗着有孕就不守规矩,会引人非议的,也会怪陛下太过纵容臣妾。
皇帝板着脸道哪个敢这样说?你怀有龙胎,可是有功之人。
阮昭容面色羞赧能得陛下宠幸怀有龙胎,是臣妾的福气,臣妾不敢居功。
皇帝一脸动容,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果然还是爱妃懂事。
阮昭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年纪小,又喜欢娇艳的打扮,所以身上有种女儿家的娇俏。对于阅遍无数美人的皇帝来说,阮昭容让他觉得新鲜。
阮昭容似乎有些难为情,抽出手道臣妾闲来无事,亲自做了些糕点,想请陛下尝尝。
皇帝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