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奴婢没有。”
云兰冷笑“鹬蚌相争渔人得利,香儿还真是好谋算。”
云兰云袖同时行了个礼,道“香儿是娘子身边的人,如何处理还请娘子发落。”
沈三娘哀叹“我待你不薄,也罢,你既然这么喜欢这玉簪,拿了这簪子出宫去吧。”
这样息事宁人,别说云兰,就是朱佩也绝不会依着。
“娘子,现在是在大郢皇宫不比外面。”朱佩小声道,“这样……不能服众啊。”
沈三娘有几分不悦“那怎样才能?”
朱佩毕竟是沈三娘的奴婢,这样指手画脚难怪沈三娘不悦。
云袖看的通透,替朱佩开的口,不管云兰和朱佩有什么过节,朱佩是一定要保的“宫里的规矩,偷盗者刺字,杖刑。”
“可是香儿不是宫里人。”沈三娘摆明了是想护住香儿。
朱佩要是理智些就会息事宁人了,只是,此时此刻,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是绝不会这样的。
当下也有几分豁出去的意思。
“奴婢伺候娘子也是有段日子了,香儿心思不正诬陷奴婢偷盗。”朱佩苦心哀求,“换位而处,若是今日奴婢无法洗清嫌疑,娘子可也会这般维护奴婢?”
当然不会,沈三娘昧心自问,她看中朱佩正是因为她的能干,她若能被人算计到,也是她自己无能。
但是香儿不一样,毕竟总有这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
“你若忠心我定会相护。”沈三娘道,“香儿并非是宫里的人,我若把这簪子送于香儿,也算不得偷盗。”
云兰云袖哑口无言,这心偏的没边了啊,朱佩跟着这样拎不清的主子也是不容易。
“多谢娘子饶恕。”香儿赶紧叩头,心中难免有了几分窃喜。
“奴婢无话可说。”朱佩苦笑,叩头。
两人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芙鑫看了一场大戏,也看够了,道歉道“原是奴婢不好,受了香儿的蒙骗,冤枉了姐姐。”
朱佩心里冷笑,芙鑫没怎么说话,俗话说得好,会咬人的狗不叫。
香儿就是个蠢丫头,哪里想得出这样的歪招去陷害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