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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鸻盯着水晏师的背影半晌,叹道:“其实你已经清楚了那个要害你的人……”
“那又如何。”
水晏师的声音出奇的冰冷,与往常时的她有着极大的差别。
容鸻眉宇一蹙。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仿佛看到了从水晏师身上散透出来的……孤寂?
而此时的那个小院里,已站满了人。
数十个灯笼被提在众人的手中,气氛低压。
设计这场戏的水洛辛和水寒音此时面如菜色的站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几个世家子弟。
这些人平日里就知游手好闲,在帝都里寻找乐子的公子哥。
而此时。
他们惨模惨样的躺在地上不醒人事,他们的父母看到了都觉得丢脸,恨不得当场就杀了他们。
“这究竟怎么回事?”
水行辀冷冷的瞥向女儿,因为这些人都是水寒音引过来的。
太子秦膺站在后方,冷眼看着,并未插手管。
“父亲……女儿也不知怎么回事,方才有人在这儿叫喊,女儿见此情况,这才请长辈们过来作主。”
“作主?”有人轻嗤,“我看是寒音小姐自己自导自演的好戏吧。”
水行辀的脸色变得难看,目光冷厉的盯着女儿,让她给个交待。
水寒音美丽的脸庞煞白,一时也无法说出点什么。
难道要说出他们今天晚上的行动吗?
“左相,既然无伤亡,此事就作罢。平日里,这几人也没少惹事生非,父皇特地吩咐,此事若不重,便作罢。朝中,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诸位大人回去主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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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皇帝派过来处理事件的秦膺突然开口。
水行辀一阵的尴尬,因为在别人看来,就是水寒音多事了。
刚经历狩猎一事,现在又搞这些小花样,实在胡闹。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情况是他们这些小辈自个搞出来的,只是整人不成反被整,技不如人,怨不得他人。
被打者的长辈别有深意的看了水寒音一眼,然后带着躺地上的世家子弟离开。
场面一静,水行辀看向女儿的目光就彻底冷了下来。
水寒音一僵,双腿微软。
“晏师。”
不知是谁,发现了一直站在后面看热闹水晏师。
唰地!
水洛辛和水寒音扭头看去。
那站在地里微笑的人,可不就是水晏师吗?
“怎么会?”水寒音脱口喃喃道。
语调虽轻,但还是被站在身边的人听到了。
秦膺深看了水寒音一眼,再将目光投向水晏师,那意思最明显不过了。
看看你让孤注意的好妹妹。
水晏师目光阴晦不明的注视着水寒音和水洛辛。
水行辀哪里还不清楚事情的来胧去脉,对水寒音皱了皱眉,到底是没有当着外人的面说什么。
“晏师,你怎么……”
“你想说我怎么会在这吗?”水晏师笑眯眯的接下水洛辛未完的话。
水洛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又倏地朝太子方向看去,想要看看太子是什么表情。
太子什么表情也没有,好像对水晏师差些遭受侮辱的事情浑然不在意。
可是,太子又为什么几次单独与水晏师会面?
“晏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水洛辛强撑着笑道。
水晏师压根就没理她,深深的目光投向脸色煞白的水寒音,“寒音什么时候和洛辛的关系这般好了?我这个做姐姐的竟然不知晓。”
水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