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墨神色古怪的在秦膺的身上扫视过去,突然想起水晏师对秦膺的感情,眉头扬起。
“早知水大小姐医术了得,却没想到已经达到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天耀国有此奇才,真令人艳羡。”
奇才?
他确定是在说水晏师?
然。
他们想起最近流传和亲眼所见的事,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什么水晏师。
秦膺死死盯着燕京墨,“墨七皇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太子可能不知道,早就在几个月前,天耀国的殿宇里,水大小姐就表现出了非常人的医术能力。也难怪了,当时秦太子尔等对水大小姐的死活并不顾,才有了今日之局。”
话语里全是嘲谑。
秦膺和水司戟脸色同时一变,因为当初他们对水晏师确实是很忽视。
所以关于水晏师会医术的这点还是最后才得知的,还是那种不确定。
想到水晏师身上的特殊还是一个外人先得知,比他们这些身边人更清楚,水司戟连愧疚也不配。
做为水晏师最先的未婚夫,关于水晏师的事情,秦膺对此竟是一无所知。
若非这一路来见识到水晏师的能耐,恐怕是要被瞒一辈子。
现在被一个外人拿来嘲讽,岂能不变色。
看两人的反应,燕京墨笑意更浓。
“今日过来,也是特地与水大小姐见上一面的,”燕京墨道:“关于我盛疆鹰丞相失踪一事,我还要请教一下水大小姐呢。”
什么?
鹰不泊失踪了?
还和水晏师有关?
从燕京墨说出来的话,怎么觉得有些玄幻?
燕京墨笑看眼前几人,“水大小姐的能耐,远不止你们所见的。看几位的反应,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被一个外人直接指出,秦膺等人脸色再次一变。
水司戟僵硬着道:“墨七皇子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燕京墨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这是我从外面拾到的东西,知道神殿的黑铁骑吗?这就是他们身上携带的东西。”
屋里的气氛突然沉了下来,几人的视线同时看向那块玄色令牌,上面刻的符号有些像火的记号,又有很大的区别。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文字演变而成,才有了此黑骑令。
“黑铁骑!”
秦膺伸手拿过来,细细观之。
上面的冰冷拿在手里都能感受得到,这确实是一块浸泡了许多人血的东西。
“墨七皇子拿这块东西来此,又想说明什么。”水司戟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东西极有可能和水晏师有几分关系。
燕京墨拿过前面的凉茶,抿了一口,笑道:“我们曾先离开夜城,后鹰丞相得知有人对夜城不利便派人过去,谁知却是一去不回。我的人在沿途中拾到了此物,据当时的有人说起,夜城里出现了神殿的人。尔等可知神殿的人出现在天耀国的意义何在?那就是代表着,东凰大陆,要有大事发生了。”
后一句落下,屋里的气氛更是诡异了。
也就是说,燕京墨这是过来寻求合作的?
跟盛疆的人合作?
这很需要勇气。
燕京墨也不急,慢慢啜着茶水,等着他们消化完自己带来的消息。
夜城的消息压得很紧,并没有往外传,神殿黑铁骑的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对外,他们只说是山匪。
就是夜城里的人也是将信就信,没有谁怀疑纳兰将军说的话。
纳兰将军说是山匪就是山匪。
这也难怪秦膺等人走后并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和水晏师他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