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斯理道:“既然是这样,墨七皇子与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燕京墨不禁失笑,盯着水晏师:“水大小姐真不愧是水大小姐,想法与人就是不一样。”
“多谢夸奖。”
“我的把柄,水大小姐不是很清楚吗?”燕京墨懒洋洋的投睇着眼神。
水晏师摇头,“还真不知。”
燕京墨斜瞥眼神过来,幽幽道:“我心悦水大小姐,如此大的把柄不知够不够使?”
“……”水晏师嘴角抽搐。
这种话能这么说吗?
放在现代,这就是标准的浪荡子。
“墨七皇子,我不与人说笑。”
“我此话不假,”燕京墨笑看她,一副我很认真的样子。
水晏师将最后一小口茶喝完,冷了声:“既然墨七皇子在浪费时间,那就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等等。”
见水晏师真的要起身离开,燕京墨起身拉住水晏师的袖子。
水晏师斜瞥一眼过来,燕京墨笑着凑近一步,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水晏师就没挣开他的动作,而是狐疑的侧身看他,“墨七皇子此话当真?”
燕京墨苦笑,“你尽可派人去查一查便知,我都将这么重要的把柄交到了你手中,你是不是该信我了。”
水晏师重新坐了回去,笑道:“那就且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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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人举酒杯,一人举茶杯,相碰。
友谊也算是结下了。
*
从酒肆出来,水晏师目送燕京墨等人离开,慢慢的扎进黑夜里。
闻人砺突然横在眼前,挡了水晏师的去路。
幽潭般的眸子正凝视着她,“师师与那燕京墨谈得甚欢。”
浓浓的酸味。
水晏师瞅着他没回话。
“师师。”
闻人砺将人拉住,拉到了怀前,低首凝视她。
水晏师仰起眼,笑看他,“你想说什么。”
“你……”闻人砺叹了口气,“罢了,此后再有男子靠近你一步,除掉便是。”
“你有病,”水晏师白了他一眼。
“是啊,我害了酸病,师师可有药治,”闻人砺脸皮厚的顺杆爬。
水晏师理都没理他。
闻人砺随在身后,看着她也不恼了,只是自嘲一笑。
水晏师有些受不住他看自己的眼神,听他一个劲的在自嘲,挑了挑眉道:“砺王可知你们神殿的黑铁骑进了狱河驻扎?”
突然说到正事,闻人砺敛了神说:“怎么,他们寻上你了?”
“倒没有,他们安安分分呆着,没招惹我,”水晏师回头来看他,怀疑道:“难不成这些人是你派来的?”
闻人砺上来就是温柔的抚她的脸颊,轻声说:“我可没有这等本事,黑铁骑是神殿皇室的编制,我区区一介王爷哪里能驱使得动他们。”
水晏师扬眉,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盛宠之佛医神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