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持续了三天,期间荃帝寺甚至用出了治疗术给他们治疗身体,以维持生命保证犯人不会死去。
“一个好的掌刑人必须学会医疗忍术,才能更好的享受刑罚的艺术。”荃帝寺如此说道。
“真是的,能用的刑罚都用过了,难道要重复艺术在同一个人身上?这太违背我的原则了……啊啊啊啊,悲伤悲伤……”荃帝寺捂着头痛哭起来。
“你的艺术就像一坨狗屎一样……”雨时低着头口中流下带血的涎水。
“你说什么?”荃帝寺这三天第一次见到雨时开口,将手放在耳朵后面凑过去。
“刑罚艺术应该绽放在犯人的心灵……而不是肉体……”雨时一字一顿低声说道。
“艺术……心灵?”荃帝寺慢慢走了过去,低头听雨时想说什么。
“看着我的眼睛,给你看看什么叫艺术……”
两人四目相对。
雨时血红的瞳孔旋转起一道漆黑的勾玉,一道精神能量迸发出来,携带着这些天遭受的痛苦,如同大坝决堤一般喷涌而去。
雨时已经在见到凌乃人头的那一瞬间,便有一道阴冷痛苦的能量从脑中流转到双目,宇智波一族特有的写轮眼开启了……
他用了三天构造了一个粗旷的幻术,积攒了足够痛苦的精神能量冲击对方脑海。
荃帝寺近距离受到了剧烈的精神冲击,眼睛充满血丝,剧烈的痛苦一下子爆发开来,脑袋几乎就要炸开。
但是幻术只是幻术,再强也需要背后有人推一下剑。
雨时猛然抽手,以柔骨脱绳术混合着滑腻的血污,将手从紧绷的锁链中挣脱出来,伸出双指,刺入依旧惊恐不已的荃帝寺眼眶中。
噗嗤……雨时感受着黏滑湿润,一直刺到手指根,旋转一搅,脑子化作一团浆糊。
荃帝寺死了,雨时也几乎耗尽了力气,垂着脑袋深深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雨时的一勾玉写轮眼,见到了面容扭曲的荃帝寺,盘踞在头部的一股怨气残魂。
这个疯子死的非常不甘,痛苦跟怨念使得他的残魂保留了下来。
雨时继积香院女孩之后,第二次摄入了这股残魂。
“疯狂,残暴,怨恨,痛苦……”这便是这个疯子森乃荃帝寺的全部意识。
雨时有些空虚的灵魂差点压住不住这股怨念,疯狂之意涌上脑海!
幸好自己躯干仍旧被捆绑着,无法做出过分的举动,休息了很久才将它压制下去。
荃帝寺的遗念很麻烦,他要将自己刑罚的艺术展现给当初折磨他的砂隐掌刑人,以表现自己才是最残酷的刑罚官。
他最引以为豪的技能便是那些五花八门的刑罚手段,和一张人体痛苦分布图,雨时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完成他的心愿,获得这份技艺,另一个则是用自己的精神能量将其驱逐出去。
雨时没时间考虑这些,他现在要做的是脱困。
有了一只手的帮助,解开锁链便简单多了,雨时艰难的慢慢将身体挪出封缚,如同一条蜕皮的蛇,每做出一个动作都非常费力,他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
啪嗒,雨时从锁链中挣脱出来,落在了地上,喘了几口气之后坐了起来,从荃帝寺的身上掏出一把刑罚用的锋利小刀,慢慢的割起肉来,塞进嘴里小口咀嚼,咽下补充体力。
“你真恶心。”雨崎在旁边将全程都看在眼里。
“人活着是人,死了不过就是一块肉。”雨时割下一小块,精确的扔在雨崎的嘴里。
“不用考虑我了,我活不下去了,杀了我,你自己逃吧。”雨崎将肉生吞下去。
“我没考虑过你,或许我可以带走一根你的指头,跟凌乃葬在一起。”雨时低下头,有些哀伤。
“切,白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凌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