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都招了。”
他现在死的心都有了,特务队的这些刑讯,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孙世润冷笑着说“可你还没承认自己的身份。”
范培林苦笑着说“我不是八路军,更不是共产党。跟他们虽然有过交易,但都是看在钱的份上。孙队长,这年头,想赚大钱,怎么可能不跟他们打交道呢?”
孙世润冷着脸说“拿烙铁!”
烙铁、插竹签、拨指甲、用烧红的铁丝,刺入范培林的皮肤。
人的表皮受伤,是最能感觉到痛的。范培林昏迷过去多次,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死的就是自己。只有咬牙坚持,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严东望看到昏死过去的范培林,问“队长,怎么办?”
孙世润拿出一份早准备好的口供,冷冷地说“让他按手印。”
严东望悄声说“如果他醒来后,反悔怎么办?”
旁边的陈国录,突然提议“那就让他永远也醒不来。”
严东望明白了陈国录的意思,吃惊地望着孙世润“这……”
孙世润意味深长地说“共产党很顽固,咬舌自尽也不是不可能。”
有这份口供,再加上三塘特务队掌握的人证物证,范培林死了,反而能坐实他的身份。
在特务队要弄死一个人,实在太容易了,“咬舌自尽”更是容易。范培林在昏迷中,被人扳开嘴,用钳子夹着舌头,将之拉了出来。扳开的嘴,突然被人按住天灵盖和下颌,重重的合上,舌头就被“咬”断了。
范培林死后,孙世润第一时间向张晓儒作了汇报“范培林承认了共产党身份,可在得知,我们掌握了他在三塘镇的情报网后,突然咬舌自尽。”
张晓儒提醒道“太可惜了。对了,你赶紧向上杉君报告,他很关心此事。”
常建有上班后,才知道范培林的事情,他怎么也没想到,明明是范培林报告,陈光华有共党嫌疑,为什么他就成了共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