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此。否则,她不仅对不起长兄长嫂,也对不起李家的烈祖。
手上不自觉的稍稍用力将销儿朝怀中拥了拥。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皇帝的病情虽然是有所好转,可以勉强的下榻行走,但是因为身体微弱,并不能够走太远。
这两个多月,皇帝一直未有临朝,加之身体的羸弱,精神不振,是不是的头痛,朝中的事情,便暂时由几位老臣决策,皇帝很少过问,只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臣子会来上奏请旨。
栗蔚云也是偶尔的跟随青囊过去,此时她面对这个仇人,已经能够做到心平气和了。
宫外秦相安经常会命人给她传递一些消息,而且他也经常的入宫来给皇帝侍疾问安,他们也见过两次面,只是没有说上话。
四月底,栗蔚云收到了消息,是关于栗父栗母。
栗母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她的担忧,再次的从修县不远几千里到进城来看她。如今已经到了京城了,甚至亲自的登门去淮宁王府送上拜帖。
秦相安为宽慰栗父栗母,并没有说她如今在宫内的情况,而是借口说她如今不在京城,要过一两个月才回来。暂时的将栗父栗母安顿了下来,还是居住在当年过来京城时候居住的那个小院子。
秦相平担心最近京城太乱,便暗中派人保护他们,让她不必太过忧心。如今李木也在京城,过去拜见过栗父栗母他们,也给了栗父栗母一些宽慰。
栗蔚云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辈子终究是欠栗父栗母的恩情太多,他们对她掏心掏肺,而她终究不能够将他们视若亲生父母一般。
她坐在后院临水的柳树下青石上,想到最近这么多的事情,她心中有些沉闷难解。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内侍,方端急匆匆的跑过来道:“云山,先生传你过去。”
见他神情慌张,她一边起身朝前面走,一边问:“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她心中的最大担忧便是青囊又动手伤人了。
上次小凌子给他传话,他差点以为小凌子是窃听到了什么,差点就要对小凌子下手,幸而她及时的阻止。小凌子当时也是被吓的不轻。
“是陛下那边公公过来传话,陛下忽然病危,先生已经过去了,让奴才传你随后也跟过去。”
“李公子呢?”在这些人的面前,她是夏园的小厮,所以对李云销会称呼为李公子。
“已经虽随先生过去了。”
栗蔚云跟着方端来到秦相平寝宫的时候,见到寝殿内外的宫人都是紧张兮兮的,而旁边的程妃、裕妃也已经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其他的妃嫔。
栗蔚云进到内殿的时候,见到了青囊正在给秦相平一直,李云销在旁边帮忙,她朝龙榻上的人望去,竟然是和上一次的情况相同,但是看上去却是比上次的情况更严重一些。
这就是青囊所说的会有别人下手?
她余光瞥向程妃,但见她正掩面拭泪,面上的担忧害怕不必任何人少一分,就连旁边的裕妃也是抓着她的手臂一边抹泪一边劝着她。
栗蔚云再看向青囊的时候,他面色平静,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甚至是一点点的愁绪担忧都没有。
面前的生命垂危的人,对于他来说和阿猫阿狗没有任何的区别。能救则救,救治不了也就罢了,不会伤心一分,也不会惋惜一分。
青囊忽然对李云销和她吩咐着,在努力的救治。
殿外,几位老臣也赶了过来,但是都被阎公公给劝住了,没有让他们进来打扰。
一直到天近黄昏的时候,青囊才收手。裕妃立即的上前询问情况。
青囊只道了句:“暂时无生命危险,陛下若有异样立即的通知我。”说完便起身离开。
裕妃心中不安,听此话,这只是暂时没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