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道:“来人!快来人!快去请宫廷医师来。”
“和马……”荣洁伸手抚摸着西沢和马的脸庞,“我……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好,好吗?”
“你别说话。”西沢和马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住的往下掉,“你什么都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答应我……”荣洁的气息越来越微弱,好似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一般,“求……求……”
“只要你好起来,我都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西沢和马心如刀割,悔恨万分。他后悔对荣洁说了那些话,他后悔没有放走那少年,他后悔……
身为皇帝,西沢和马从小就被父亲教导要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但此刻,他都抛之脑后了。
“那就好。”荣洁的气息突然稳定下来,她“吧唧”一口亲了西沢和马一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嗯?”西沢和马一下子傻眼了,荣洁这哪里像是要死了的样子。她伸手一把,便把那把匕首拔了出来,原来,那把匕首的刀刃是可伸缩的,那个伤口看上去很深,实际上,根本没有伤到里面骨肉,只是在表层开了个口子。
“快点让人给老娘包扎一下。疼死老娘了。”荣洁仍然躺在地上,没有起来,西沢和马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别乱动,以免牵动伤口,流更多的血。
这时,一位宫廷医师和几个侍从匆匆跑了进来,西沢和马黑着脸走了出去,直到荣洁叫他,他才进来。
荣洁已无大碍,只是胸前的一抹嫣红,仍然让西沢和马心有余悸。
荣洁笑嘻嘻的看着西沢和马,道:“我要去看看荣寒。可以吧。”
西沢和马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把你的令牌给我。”荣洁向他伸出了手。
“你要令牌做什么?”
“你给我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不行。”
“喂!你刚才才答应我的。什么事都答应我。你说话不算数啊。”
“我……”西沢和马低下头,眼神黯淡,最终,他还是拿出了象征着自己身份的令牌,放到了荣洁手里,持此令牌,如皇帝亲临,在西马法塔帝国境内,荣洁可以畅行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