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地瞧上一瞧。
而这一回,事情的发展,仿佛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
独孤沧澜从一开始,便不打算过多的插手此事。
呵,只是有些人实在看不太清时局。
这一场明明是两个人下的棋,他却硬生生地扯上了第三个人!
如此,这也怪不得人家会动怒。
毕竟,只要是个人,都会想要在面对外来的威胁时,拿起武器保护自己。
而他的武器……会是什么?
独孤沧澜不禁在底下眯眸,饶有兴致地想着。
他一双清幽的目光,同样也时不时地在贤王和纳兰越之间来回瞅上一眼。
独孤沧澜不觉得,但他的这番行为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俨然活像个护鸡崽的母鸡!
明明想要保护……却又并不敢贸然上前!
一时之间,独孤沧澜的思绪在那里翻滚得汹涌,而纳兰越这边却是仍旧在各方拉锯。
方才,宛家父子已是被纳兰越那一番连珠带炮的话,挤兑得找不到豁出去的口。
但这会儿,宛大人宛常林,一时慌乱之间,竟想就这样拉着自家的孽子,出去朝纳兰越低头。
不过,此刻,他们宛家人在这大殿之上虽是没多说什么,但接下来,秦沐风自证清白的一番话,却是足够将他们彻底打到谷底。
“宛公子,可能你有所不知。适才,皇上那般质疑草民之时,草民心里所想的无非也就是,方才皇上口中提到的那两句,其实同样并非草民笔下之言。”
“你!”
宛文苏听了秦沐风这话,当即便怒瞪着双眼,抬头!
他不敢相信,他这真是被当成猴子耍了!
那样的两段话,莫非真不是出自秦沐风之手?
眼下,宛文苏的心里充满了怀疑。
接着,他不禁抬眸,鲜见的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此刻正端坐在高位之上的纳兰越。
“皇上,他说的,可是真的?”
纳兰越此刻正端坐在上方,她一收到来自底下宛文苏那充满质疑的眼神,便不禁蹙着个眉头,不屑地一哼。
哼,他现在知道来问她了?
怎么之前她在太学院里受人欺负的时候,宛文苏这个人一直都在狗腿的帮着纳兰柯做事?
现在,呵,他倒真是听贤王指使。
不过,看这样子,恐怕也是被人骗的成分居多。
尽管如此,纳兰越也并未起什么所谓同窗的恻隐之心。
既然敢在她这最看重的科举里边儿来搞事,他们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纳兰越如此想着,便干脆挥袖,招来一个三司中的监司,道“刘大人,既然宛公子一身才学,都对此不懂,你不妨就给他特意解释解释。”
“方才朕口中所说的那两句,原话到底出自哪里。”